叮沒縫的蛋。可見,賁鳥後裔有著某些不可明說的作用。
看來,以後要多弄一些賁鳥後裔來讓老媽做著吃。不管有用沒用,先吃了再說,反正味道也不差。
關上門,騎著自行車出門,不過幾分鍾的時間,荀彥就到了目的地。
十分不巧,正值吃飯的時節,大路上正放著煙花爆竹。
荀彥將自行車停在一旁,雙手抱胸,面色平靜的從一側走過。
「彥哥兒,你來了,快去吃飯去,位置還沒有坐滿。」華大爹的獨子,荀彥的炎哥哥看見荀彥的身影,連忙遞上一杯茶,招呼荀彥。
荀彥接過杯子,點了點頭,向房間里面走去。
正如荀炎所說,位置還沒有坐滿。
坐在一桌缺人的桌面上,荀彥看著桌上的族親和表親,和他們說著話。沒有什么好說的,也就是一些家長里短。
不一會兒,人就來齊了。接著,菜也上了上來。
荀彥喝著一位長輩遞過來的白酒,夾了幾口菜吃下。
咦!這個味道好熟悉。荀彥看著新上來的火鍋,又夾了一口菜吃下。
哦!原來是賁鳥後裔的肉啊!怪不得這么熟悉呢!
這樣想著,荀彥又夾了幾塊肉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然後,夾了一些肉放在了幾個相熟的親戚碗里。「您們吃這個,味道蠻好的,又嫩又滑,還不硌牙。」
親戚們客氣的接過了菜,吃下肚去,連連點頭,都道,這個菜的味道不錯。
「這是什么肉啊!味道的確很不錯。」被荀彥換做三爹的男人咂舌,感興趣的說道。
「那個曉得了,重來沒有吃過。」另一位族親吃下一口菜,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能吃就行了,管他是什么東西做的,這就是這位中年人的想法。
抿了一口酒水,荀彥慢條斯理的接過話題。「這是鳥肉,天上飛的那種,很大個的,一只能做兩鍋菜。」
荀彥三爹聽見荀彥說話,於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荀彥。「是彥小子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荀彥微微一笑,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和自豪。「三爹,這是我打的,我當然知道了。就在我們上面那塊田當頭,那不是有一塊空地嗎?就在那里,蠻多的,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你這小子,從小就彈弓玩得好,打鳥是一把好手。」荀彥的三爹稱贊了荀彥一句,然後問道:「不過,你那塊田當頭我以前也去過,怎么沒有看到過?」
「嗨!」荀彥放松了身體,癱坐在椅子上,無可奈何的回答道。「這是最近才出現的東西,那個曉得是從那個疙瘩窩里冒出來的,我以前二十幾年都沒有看到過。」
「不曉得是什么,你就打了吃,不怕它有毒啊!」荀彥的三爹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調侃道。
「那里有什么毒,鳥肉不就是給人吃的嗎?」荀彥不以為意的回答道。「就算有毒,也沒啥子事,吃都吃了,還管他什么事。再說了,我都吃了幾天了,也沒見我出什么事。」
「哈哈哈,彥小子,你這膽子不小啊!」荀彥的一位鄰居笑著接了話。「前幾天,我在後面河里打到了一條蠻大的紅鯉魚,足足有一個手臂長,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我雖然沒有怎么仔細稱過,但一看就曉的那有幾十斤。要是賣出去,幾百塊錢是有的。」
「後來呢?」荀彥感興趣的問道。「是賣了還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