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上一聲不吭,看他身體緊綳的樣子,仿佛在緊張的防備韓越突然沖過來打人。

誰知道韓越只把臉捂了一會兒,苦笑起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會打你的。哎喲喂還真是疼……不過沒關系寶貝兒,只要你高興就好,隨便你多打幾下都沒問題!只要你覺得解氣就成!」

楚慈微微挑起眉毛,看了韓越一會兒,一言不發的轉身回卧室去了。

韓越聽見咔噠一聲門響,突然噗嗤一聲笑起來:「切,隨你打又不打,明明就是個豆腐做的心,還跟老子裝……嘶!好疼!」這一笑牽動了嘴角,疼得韓越伸手一捂,「操,別是破相了吧!」

楚慈回到卧室里,手機正放在床頭一閃一閃的響。

那是一條短信,號碼顯示的是韓強,內容非常簡單:「房子的事如何了?」

楚慈將手機摩挲了半晌,才慢慢的輸入回復:「已選定幾套樣房……」

他的動作停下來,在床邊上坐了很久很久。陽光越過玻璃窗灑在床鋪上,他的側臉湮沒在陰影里,只看見眼神寒光流轉,冰涼如水。

他最終抬起手指,在鍵盤上一下一下的輸入三個字「望面談」。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打工但是沒有二更,因為乃們看到鳥,俺白天都在忙活博士宿舍樓記事簿定制印刷的事情……

28

28、乙醚麻醉劑...

那天晚上韓越的洗澡過程簡直是折磨,對楚慈單方面的。

對韓越來說只要能得到實際利益,臉皮算個毛,面子又算個毛?只要能把冷若冰霜萬年不化的楚慈撲倒,赤身裸體耍流氓算個毛,當面勃_起上下其手又算個毛?

要不是他的腿不大好下水,楚慈早就摔門而去了。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忍受一個大男人保持勃_起的狀態眼睜睜盯著自己看的。

「親愛的就給我摸一下,就一下。」韓越死皮賴臉的跟在楚慈後邊滿屋子亂竄,活像只巨大的癩皮狗,「一下我就滿足了,真的,我要求得一點也不多……」

楚慈忍無可忍,突然大步走到大門口把門一開,外邊是空盪盪的樓梯口。韓越全身上下一絲_不掛,猛的嚇了一跳,連滾帶爬閃進了最近的房間里。

「給你一分鍾時間穿好衣服滾出去,自己上外邊叫小姐!」

韓越深怕楚慈當真把自己全身赤_裸的趕出門,立刻服軟了:「你你你,你把門關上,我不叫小姐,我保證不亂來!」

楚慈嘭的一聲重重關上門,頭也不回的回卧室去了。

韓越探出頭來,半天才確定自己沒有被迫裸奔的危險了,這才慢吞吞的去推卧室門。楚慈正坐在床上看碟,臉上神色冷冰冰的,一點表情也沒有。他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床頭燈把脖頸和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染成了溫暖的顏色,看上去就十分柔軟的模樣,韓越一下子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楚慈沒想到他暴發起來動作如此利落,倒是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韓越連人帶被子抱進懷里,甚至連浴袍都被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下來,從一側肩膀到後背全都暴露在了空氣里。

楚慈皺著眉偏過臉,避開韓越的親吻,「你他媽的……真他媽難聞!」

韓越大奇:「你也會爆粗?!……不過親愛的,你爆粗的樣子也很漂亮,看上去就讓人很爽。」他對著手掌哈了口氣再一聞,皺著眉說:「只是兩口煙味罷了,我還以為真的發臭呢。」

他的目光在床頭櫃上搜索了一圈,想找茶水漱漱口,但是只找到楚慈每天晚上給他煮的一杯高鈣牛奶。這時候他已經性急得要爆炸了,連一貫厭惡的牛奶都顧不上了,三口兩口喝下去消了下嘴里的煙草味,緊接著把楚慈往床上一按,笑道:「還好你只有嘴里有味蕾。」

說著他緊緊按著楚慈的腰,俯□去緩緩的把那溫順沉默的器官含進嘴里。

楚慈被電打了一樣驚彈了一下,還沒彈起來就被韓越用力一吸,口腔中唾液和下_身摩擦發出淫_靡的水聲。這一下刺激簡直強烈得超乎想象,楚慈當時就失聲叫了一聲,緊接著顫抖的咬緊牙關,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雖然強行忍耐著,卻讓人看了熱血沸騰。

韓越從不替人口_交,上回是平生第一次,卻相當有天分的無師自通了,在實踐中飛快學會了用口腔去摩擦和吮吸,還不忘記用牙齒心的給予刺激。

在爆發的前一刻他突然抬起頭,把楚慈翻了過去,一邊粗魯的擴張著一邊喘息著笑問:「跟我一起,好嗎?」

楚慈閉上眼睛,睫毛顫抖著,臉上有種難堪的表情。

「覺得丟臉?……有什么好丟臉的呢,性_欲本來就是人最根本,最基礎的欲望之一,每個人都有,大家都一樣,你沒什么好特殊的。」韓越親吻楚慈的嘴角,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連呼吸都緊緊纏繞在一起,「親愛的,這種事情不是我故意要侮辱你,而是因為我想看到你快樂,想讓你享受這一切,我想看到你稍微有點人氣……」

他一邊絮絮的說著,一邊盡量忍耐和溫柔的把自己插_入進去。過於延緩的動作導致皮膚的每一寸摩擦都格外清晰,楚慈的手指漸漸用力抓緊床單,到最後發出一聲哭泣一般的呻吟。

韓越緊盯著楚慈的表情,看到他緊緊皺著眉,看到他額角的頭發被汗水浸濕,看到他因為被迫體驗快感而有些茫然無措的神情,突然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滾熱的感覺。

他想一直這樣下去,看到楚慈因為他而露出這樣的表情,雖然平時都罩著冷靜平淡的面具,卻會在危險的時候轉過身來救他,會在受傷的時候照顧他,會因為他而感受到滅頂的愉悅和快樂。

雖然他一直都寡言少語的,整天都不給一個好臉色,但是只要偶爾露出一個笑容,就讓韓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來送給他,博得他一時的歡心。

那樣愛不釋手的感覺,喜歡得連心都發抖。

韓越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心情,他親吻著楚慈的臉,從額頭到鼻翼,從唇舌到嘴角,就像懷里抱著自己的整個世界,一遍遍重復著嘆息:「楚慈你知道嗎,我他娘的可稀罕你了……」

楚慈在一個猛烈的沖擊下呻吟了半聲,喘息著道:「我不需要。」

「為什么不需要?你明明就需要的。」韓越懲罰性的更加緊動作了幾下,似乎撞擊到某個點上的時候楚慈一下子戰栗起來,身體就像通過了細小的電流,肌肉一下子綳緊到極限,連下_身甬道都更加絞緊起來。

「我知道了,這里是不是?」韓越低沉的笑起來,故意加快了動作每次都往那個點上沖撞。這種刺激簡直是毀滅性的,楚慈爆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又深又狠,頂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輕、輕一點!……夠了,夠了!……啊……」

韓越粗重的喘了口氣,停下來問:「真的夠了?不要了?嗯?」

即將達到高_潮卻又被三番五次的打斷,從未有過的空虛像潮水般襲來。酥麻和酸軟讓人發狂,楚慈緊緊咬著牙,眼底因為水光而朦朧不清。他能感覺到下_身被插_入的地方傳來的堅硬觸感,被勾得全身發軟,卻無法得到滿足。

韓越看著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說:「你這樣讓我覺得我是個恃強凌弱的流氓……」

楚慈皺起眉,下一刻韓越被迫閉嘴了,因為楚慈一下子把他推倒,緊接著翻身坐起來,幾乎騎在他腰上,喘息著冷冷的道:「我有時也挺流氓的,只是不流氓你罷了。」

韓越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就仿佛今天第一次認識他一般。楚慈沒再給他震驚的時間,因為緊接著他就按著韓越的腰自己動起來,洶涌而上的快感不僅僅帶來了強烈的生理快感,還帶來了極強的心理刺激,韓越剎那間腦海里一片空白,幾乎什么都忘了,只能憑本能抓住楚慈的腰用力把他狠狠的往下按。

他看著楚慈水汽朦朧的眼睛,看著他發紅眼角,看著他的汗水順著脖頸流到赤_裸的胸膛上,看著他咬著牙,被汗水浸濕的隱忍的臉,簡直要把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深處去。這一刻的幸福和愉悅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讓韓越一生都難以忘記。

那天晚上連韓越都覺得太瘋狂了,時間好像過去得特別快,等到他終於覺得疲力盡困意上涌的時候,牆上的掛鍾已經顯示出凌晨兩點多。他疲憊得連稍微清洗一下都懶得去做,咬著楚慈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問:「明早再處理吧,啊?」

楚慈一歪頭,貌似是睡過去了。

韓越又親親他的臉,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卧室里隱約還有些麝香的味道,聞著格外曖昧。很快韓越低沉而規律的呼吸響起來,打著微微的鼾。

黑暗中楚慈睜開眼睛,輕輕打開床頭櫃抽屜,從里邊抽出一支極小的噴劑。他把噴劑放在離韓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遠的地方,輕輕噴了幾下。

韓越似乎感覺到什么,往枕頭里縮了縮頭,但是緊接著就墜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楚慈靜靜的觀察了幾分鍾,確定他真的完全睡熟了,才輕輕把噴劑放進自己床邊上搭著的電腦包里。緊接著他摸出手機,黑暗中手機的光芒幽幽亮著,顯示的時間是十二點半。

他把鬧鈴調整到早上六點,然後重新躺回床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楚慈這一覺睡得很沉,身體處於最放松的狀態。因為晚上的配合和主動,他並沒有受什么傷,鬧鈴剛響第一聲的時候他就驚醒了,起來的時候除了肌肉稍微酸脹一點之外,基本沒什么異樣的感覺。

外邊的天色黑沉沉的,韓越還在熟睡著,打雷都叫不醒。

楚慈拉上窗簾避陽光照射進來,然後走到牆上的掛鍾前。此時掛鍾時間是八點出頭,他把時間往回退了六個小時,然後把鍾重新放了回去。

出門的時候天色還早,風里夾雜著水汽,吹得涼嗖嗖的。路上零星有幾個趕去上班上學的行人,都急匆匆的低頭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