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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很是痛心:「當一個蠱器失去了她的自由。」

夜寒本已經走出幾步,見岑言沒跟上,側過頭看她:「失去自由的蠱器,不想去看看你被關押的地方嗎?」

岑言本已經准備跳下椅子跟上夜寒,但聽到他這樣說立馬又縮了回去:「不勞心不勞心,我就在這椅子上安家挺好的,吃住都在這里非常方便。」

想到電視劇里那種黑壓壓的牢籠,她心下一顫,正准備抱住椅子不撒手,卻感覺到一片陰影打在自己臉上,她仰起頭,發現夜寒正站在自己後面。

夜寒慢悠悠地說道:「要本侯抱著你去嗎?」

岑言默,然後自覺地跳下椅子,拍著衣服上剛才因為吃甜點而落下的酥皮,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夜寒失笑:「走吧。」

岑言乖乖跟了上去。

侯府很大,這是岑言在清晨跟著宋爭到膳房的路上就有的認知,但由於當時走得只是回廊,她腦海中又想著事,所以這個認知也僅僅是大而已。

但如今跟在夜寒屁股後面在後院轉悠了一陣,她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萬惡的,有錢人。

無論是有著巧妙曲線的重重院落,還是上好的白玉鋪造而成的路面,亦或者是亭台樓閣間形態各異的怪石,甚至是種滿了奇花異草的各類花園。

所有的一切,都充斥著『很貴賠不起』的氣息。

她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一個用力就把腳下的白玉踩得開裂,岑言覺得,這是她最為心驚膽戰的路了。

還好路都有盡頭,前面的夜寒終於是在一個小院子前停了下來。

岑言抬頭看去,只見這院子門前龍飛鳳舞地寫著「世安苑」三個大字。

「到了,」夜寒道,「姑娘就先在這里住下吧。」

岑言愣住:「關押失去自由的蠱器的地方?」

夜寒懶懶地應了一聲。

岑言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這種地方,你用關押來形容,不太好吧,萬一別人不小心就誤解成監獄什么的不肯來呢。」

夜寒微微笑道:「哦?本侯就是嚇嚇你。」

岑言:「……」

這個人,簡直骨子里就是惡劣。

夜寒又轉頭向驚蟄吩咐了幾句,吩咐完後對岑言說道:「本侯先走了,驚蟄會帶姑娘進去,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給驚蟄說。」

末了笑了笑:「姑娘現在可是珍貴的蠱器,侯府會盡力給姑娘提供最優質的條件,總歸物有所值,姑娘也別委屈自己。」

物有所值。

惡劣,這個人真是太惡劣了。

岑言咬牙切齒道:「這個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

夜寒准備離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問向岑言:「還未請教姑娘的名字。」

她還在咬牙切齒:「岑,言。」

隨即又補充道:「岑言岑語的岑言。」

夜寒當即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兩個字,嘴中重復了一遍,接著嗯了一聲,便轉身帶著宋爭和春分離開了。

驚蟄守在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