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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會抽出空來寢殿中坐坐,有時候說會兒話,有時候突然親親抱抱,有時候還會監督她喝葯……強調一下,葯真的很難喝。

不過大多時候都呆不了太久,岑言聽驚蟄說,最近幾日他在處理太後和左相的後續事情。

岑言不太懂發生了啥,但也樂得清閑,只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活動范圍僅限屋內,可以說是非常難受了。

好在今日午時太醫說她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可以出去活動下身子了,她差點激動地抱著老太醫感謝他全家,但卻被一旁的夜寒攔了下來。

夜寒瞥了老太醫一眼,老太醫跪在地上抖得像個糯米篩子。

快十日未曾出過門,得到了這樣一個解放令,岑言立刻決定現在就去放飛自我。

於是選好衣服,驚蟄幫忙給她換上,又由宮中擅於編發的宮女替她梳好頭,稍稍抹上些許脂粉,鏡中蒼白了好幾天的姑娘突然就鮮活了起來。

身著淡粉色錦衣長裙,外面裹著一件月白披風,用同色絲緞在頸處系成蝴蝶結以此固定住,披風尾擺處有幾朵小花刺綉,更是襯得人嬌俏可愛。一頭青絲用發帶束起,只留一縷垂在胸前,插上一支蝴蝶釵,可愛之余又有些明艷動人。

岑言:我的媽呀真是人靠衣裝。

梳洗完更好衣,路過正廳時,發現夜寒在里面品著茶。

「你不是說有事先走了嗎?」岑言問道。

夜寒走到她面前,幫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想起有些事沒說,就多等了會兒。」

好在後宮之中沒有別的男人,不然她這幅樣子,真得用披風將她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才好。看了一眼岑言那細潤如溫玉般的頸項以及勾勒出優美線條的細腰,夜寒又將那件披風給緊了緊。

岑言:「什么事?」

夜寒:「今日外面有些涼,你多穿點。」

岑言:「…驚蟄姐姐已經給我穿了很多了。」

夜寒:「走一會兒記得歇一會兒,別走出汗了,會把傷口濫著。」

岑言:「…太醫也給我說過了。」

夜寒:「有人沖撞你盡管責罰,無論是誰你都不用在意。」

岑言:「…我只是去逛個花園而已。」

夜寒:「仔細別摔著了。」

岑言:「……」

這個人,怎么像個女兒第一次去參加郊游的傻爸爸…

冬末春初氣候總是忽冷忽熱的,正是乍暖還寒時,昨晚又淅淅瀝瀝落了幾顆雨,迎面吹來的風都有種濕潤的感覺。

路上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更是有數不清的百年古木藤蘿,在這種時節中反而平添了幾分舒展懶散之意。路過個海棠樹群,風吹得很緩,卻也架不住樹上粉色的花瓣徐徐下落。

終是走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錦鯉池。

emmmmm

萬惡的,皇家貴族。

作為一個達官貴人用來養魚的魚缸,修得那么大真的好嗎,不怕里面鑽出個尼斯湖水怪嗎??而且為什么這么大的一個池子還布置得如此細致氣派啊!有錢了不起啊!

用過人民幣嗎哼!

不過這種池子養得錦鯉一定很名貴吧……萬一吃糕點吃出問題怎么辦……這可是一池子的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