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驚蟄和春分。
「你倆也跟著去刑事房領罰吧。」
驚蟄和春分正松了口氣,卻又聽夜寒說了句。
「如果她安然無恙也就罷了,若是受了一點傷,你們最好也做著面對後果的准備。」
她倆身子一僵,這後果雖未明說但倆人心中甚為清楚,臉色唰地白了下來,卻也只能答了聲是。
去搜查的暗衛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拿了個裹成長條狀的小紙條回來,夜寒將紙條打開,上面字跡潦草。
『請侯爺於明日酉時在落日山崖處用合仙草來換,出於無奈,多有得罪』
不知為何他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是針對岑言而是針對他來的。
總歸是太好了。
岑言從昏迷中醒來,清醒了下腦子,回想起之前剛進廁屋便突然一陣眩暈,再看看周圍陌生簡陋的環境,應該是發生了綁架案吧?
而作為被害人的她,此時面臨著一個非常巨大的問題。
昏迷前想要上的廁所還沒上。
很難受。
「喂喂,」她清了清嗓子,「有人在嗎?」
然後進來了幾個人高馬壯的漢子,一身黑衣,像是電影中冷酷無情的黑幫大佬,非常適合綁架犯的畫風。
他們都蒙著面,似乎是不想讓她看到相貌。
「那個…」岑言見他們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只好自己不好意思地提了出來,「能讓我方便一下嗎?」
黑衣人們依然沒有說話,岑言以為他們聽不懂方便的意思,解釋道:「就是那個…如廁,如廁你們懂了嗎?」
還是沒說話。
岑言急:「上廁所?解手?大炮?出恭?洗手間?wc?」
黑衣人:「……」
尿急的人耐性也不好,見這群人完全不想張理自己的樣子,岑言站在床上,怒了:「我特么說我想上廁所你們聾了嗎!一群大老爺們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人,姑娘家說想方便時還尼瑪裝帥裝沉默?以後你們能討到媳婦兒算我輸行吧,煩死人了。」
她正說得起勁,一位身材更加魁梧高大的黑衣蒙面人走了進來。
「吵什么?」這個人開口道,應是個能做主的。
岑言眼睛一亮,懇求道:「這位大哥,能讓我去方便一下不,我快憋不住了。」
那人沉默了。
他自然是應該沉默的,甚至有種自己綁錯人的錯覺。
不是說這是安國候寵極一時的女子嗎,不是說安國候為了她挨了一刀的事盛怒之下將太後一族和左相一支全部清理干凈了嗎。
難道不應該是個嬌滴滴傾國傾城弱不禁風的美人?
所以這赤著腳站在床上很是憤怒地指著自己屬下罵完全看不出一點害怕神色的小矮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岑言見這個能做主的人居然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