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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扭扭捏捏地開口,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那個啥……只要是吃的,我都挺喜歡的,不過份量能多一點就更好了…」

鷹帝笑得開心,伸出手看起來是想去揉揉食材的頭,卻一把被那位沒有妖力的黑衣妖怪拍開了。

酒樓老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產生了幻覺。

但黑衣妖怪的下一句話無情地打破了他的幻覺。

他對鷹帝說:「注意分寸。」

酒樓老板腳下一個趔趄,要不是旁邊的小廝扶了他一下,現在估計就給跪了。

詭異,現在發生在眼前的一切真是太詭異了…

岑言走上了樓,前面是位一直在點頭哈腰的觸角妖怪在帶路,他頭頂的觸角很長,彎腰的時候觸角也會跟著禮恭百敬的趴下來,看起來很是滑稽,但岑言憋住了笑,因為這個觸角妖怪是酒樓的老板。

她得給即將要入口的食物一個面子。

老板帶著他們仨上了四樓,也就是酒樓的最高層,整個四樓只有三個包廂,看上去極為寬敞,門口也候著十多個的白兔妖,個個胸大屁股翹,白兔耳朵和茸毛短尾加持更添萬分性感。

岑言看了看自己可以敲得哐哐作響的胸.部,一言難盡。

在包廂里的軟榻上坐下,敖空接過酒樓老板拿來的菜單,又遞給了她,隨後就開始和灰湮聊些有的沒的,一副全憑她做主點菜的模樣。

她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倒也不客氣,直接把看得順眼的菜全部點了一道,反正她作為一個食物垃圾桶什么都裝得下,也不擔心浪。

倒是敖空還特欣慰地對灰湮說:「咱妹子這是把我當了哥才不同我客氣,她點得越多我就越開心。」

岑言一頭黑線。

灰湮卻終於回答了敖空多於三個字的話,只是聲音更冷了幾分,他說:「她的哥哥。」

頓了頓。

又說:「只有我。」

敖空聽著這話的語氣不太對了,好似灰湮隨時有可能會跳起來揍他一頓,於是連忙點頭道:「對對對對,只有你只有你,她是我姐姐行不行,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敖空小弟。」

灰湮滿意地嗯了一聲。

敖空又說:「話說過兩天的眾妖慶典你們參不參加啊,每五十年才舉辦一次的,特別熱鬧,我們四個整天沒事干的王都會去的。」

灰湮正想習慣性地回答不,卻被敖空打斷了:「誒誒誒你先別說話,你現在可是有妹妹的人了,能不能站在妹妹的立場上考慮一下,萬一妹妹想去看看呢。」

灰湮可能是覺得敖空說得有幾分道理,將目光轉向了岑言。

岑言正吃著先擺上桌的四甜蜜餞吃得開心,抬起頭突然見兩道目光直直地看著自己,嘴里的蜜餞鮮桃一不小心滑進喉嚨,直接嗆了個出乎意料,連忙端起水喝上一大口,這才將咳嗽慢慢壓了下來。

「咋…咋了,」她茫然道。

敖空看了眼岑言,又看了眼缺了一個角的桌子,忍不住大笑出聲:「妹妹啊妹妹,你以後可得注意一點了,你看你光是一個咳嗽就將你哥哥嚇得把桌子角給掰斷了,要是你出點什么意外,指不定他要去毀滅世界呢。」

直到後來,岑言假死被藏於古井之中,外面的世界天崩地裂,她看著灰湮一次又一次路過井邊,耳邊也時常響起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