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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一顆又捻起一顆。

隨後感覺有人拍了下他的肩,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別吵,我正在磕花籽呢!」

旁邊那個聽起來已然是不太清醒的聲音笑嘻嘻地傳了過來:「哪里有花籽哪里有花籽,也給我磕磕唄,我今天下午還沒磕夠啊!」

一邊說著一邊將腦袋湊到他面前像是在找著瓜子,大長老定了定神,這才發現是那位被他召喚而來成為惡妖妹妹的小姑娘。

如同他因為自己撒了謊面對惡妖會緊張一樣,在面對這小姑娘時他同樣會覺得有些愧疚,畢竟保不准哪天惡妖得知了真相會將這小姑娘一刀給劈了,這把刀還是他給磨的。

如此,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腦子以前摔過,有點毛病,經常會出現自己磕花籽的幻覺,那個……你最近還好吧,有沒有被欺負被責難啊。」

誰知道以這惡妖殘暴的性子會不會在家暴打妹妹啥的……他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同時也越想越愧疚,差點准備給這小姑娘跪下用最真誠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時,身後傳來個低沉磁厚的聲音。

「誰又給你拿的酒碟?」

似乎是在問這位小姑娘,因為小姑娘手里端著個酒碟。

大長老下意識回過頭去看,見那身軀凜凜的惡妖正站在他背後,他嚇一跳的同時又覺得有些疑惑,因為之前聽惡妖說話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怎么敲都敲不碎的冰塊。

可此時這句話的語氣卻似冰塊融了,雖然依舊聽不出來情緒,但柔和了不少,以至於剛才他都沒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

莫非…難不成…或許…惡妖對這妹妹挺好的?

而這小姑娘聽後應該是在想這酒碟誰拿來的,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回憶起來:「哦哦這個啊,我剛才又從敖空那里搶了個過來!」

似乎還很自豪的樣子。

惡妖沉默了好會兒,隨後轉身從一旁拿過只酒碟,往里倒上些許清水,接著走近了小姑娘,將她手中的酒碟端起,小姑娘不滿地抗議,於是惡妖以假亂真將那碟清水遞給了她。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似乎已經這樣做過很多次了。

大長老看得瞠目結舌,很難將這個惡妖與那使妖界聞風喪膽完全就是血腥暴力的代名詞的惡妖劃上等號,所以這樣看來…惡妖他不僅沒有在家暴打他妹妹,反而對其很是疼愛?說起來今日武賽時惡妖他奪了自己第二名的獎勵,難道也是為了給這小姑娘吃?

大長老正想著,這小姑娘卻是在一口喝掉碟中清水後突然伸出手指向他,然後對惡妖說道:「哥啊,這個人是那個正太臉的小哥哥誒!」

灰湮不明所以,大長老卻反應過來小姑娘這是認出他了,畢竟小哥哥這三個字他印象是非常深刻的。

因為總感覺這個稱呼有種調戲的意味在里面…

隨後小姑娘蹲下身子似乎在找什么,找了半天在角落里發現了個酒壇,她快速地縮了過去拿起酒壇,接著往他面前一遞,笑道:「小哥哥也來喝點唄,我最喜歡正太臉的小哥哥了!」

大長老聽到旁邊惡妖手里的酒碟被捏得粉碎,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清楚地知道這壇酒絕對不能喝,不僅不能喝,最好連碰都不要去碰一下,於是顫著聲音拒絕:「不了不了,謝謝姑娘的好意。」

小姑娘嘆了口氣,像是覺得可惜了:「那就算了吧,小哥哥不喝我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