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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小鎮中找到了白家小姐的蹤跡。

他趕到時只來得及看到教主將一個全身都攏在斗篷中的女人單手抵在牆上,而那個女人她!她居然抬起了手在教主頭上胡亂揉著!

教主定定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尊石像。

還是他進來後驚得將門推得「吱呀」一聲響,教主這才如同夢醒一般一巴掌拍開了這女人的手。

他松了口氣,又花了一點時間來反應這女人剛才是用哪只手去揉得教主頭,心想恐怕下一個剎那,那只手臂就要整個與她的肩膀脫離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教主只是將人往他面前一推,他立刻下意識地反剪住了這女人的雙手。

誒?

懂了懂了,教主這是不想再碰這女人的手,於是要讓他來動手啊。

他已經做好了隨時一把扯下這女人胳膊的准備。

教主:「關她進地牢。」

誒???

這怎么跟自己想得不一樣啊,而且教主怎么就轉過身子事不關己的樣子了啊,接下來的吩咐呢?什么用刑啊逼供啊虐待啊……這些都不安排了嗎?

他的困惑就從這里開始了,可後面發生的事更加讓他大驚失色。

無論是這膽大包天的女人直接喊了教主的名字,還是她一刀劃開自己手腕,更或者那莫名其妙完全就是威脅式的談判。

他已經足夠驚訝了,卻在教主決定放這女人出來相當於是默許了她的談判時,這些驚訝就像是沉入了水底的石頭,心底再掀不起一絲波瀾。

不能再驚訝了。

不會再有比這更像是在做夢的事了。

而且當他受了教主吩咐將這女人在教中安頓好,還找了兩個武功高強的手下裝作婢子去監視這女人後,教主便不再過問她的事,已經足足三天了,教主卻像是教中沒有這個人一樣,不提起也不相見。

就好像……教主放這女人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鑄劍圖,而是放了個陶瓷娃娃,只需要放置在一旁,就足夠了。

他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想法,覺得教主現在……是在鬧別扭……

那種與自己過不去的別扭。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就更困惑了,教主這樣做事全憑自己情緒的人,還有什么事是與自己過不去的呢?

或者換一種說法,為什么會出現一個人,讓教主這樣做事全憑自己情緒的人寧可自己心里過不去也不將其殺掉?

千慍最近滿腦子都是這樣的困惑,吃飯的時候頂著問號,睡覺的時候頂著問號,練功的時候頂著問號,現在走在回屋子的路上也頂著問號。

他覺得自己需要找個地方靜靜心了,所以在路過院中最挺拔的魁樹時,他幾個踏步,越了上去。

然後正巧不巧,和教主站在了同一根樹枝上。

「……」

教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他一時嚇得連行禮都給忘了,腦子里面一片空白。

教主為什么會在這里?

教主為什么會看上去偷偷摸摸的、將氣息全部藏匿得一絲不露然後站在這根樹枝上?

樹下有人朝他們喊了一聲,他一下就聽出來了,這聲音他三天前在地牢中也曾聽到過。

「誒誒好巧啊,你們也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