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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倆人廝打在一塊,不想幫手,更不願拉架,生怕禍事牽累到自己身上,猶猶豫豫間只站的遠遠的獨善其身。

容安比何清年長,力氣又大的多,何清不肯吃虧,專往他頭發臉上抓去,容安被撓急了,出手更狠,一時間,兩人打的難舍難分。

突然之間,一聲怒吼橫插進來「一群蠢貨,非跑到王府鬧事!」

何清正忙著打開容安扯在他衣襟上的手,倏忽覺到腿彎上挨了一腳,手失了力道,頓時狠狠跪在地上,隨著「撕拉」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響,大半個肩膀明晃晃的露在外面,叫冷風一吹,似粉似白,直勾人目光。

抬頭看去,顧至誠攥著拳頭站在他倆面前,怒不可遏,他們身後,還真著兩三個好事的客人,探頭探腦的,饒有興趣看著跪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兩人。

「若不是王爺與我出來透氣恰好碰見你們這群蠢貨丟人現眼,我看你們是非把這王府拆了才罷休!」

責罵擲地,冷汗涔涔。

怪容安胡攪蠻纏,怪自己沖動易怒,偏找王爺壽宴的時候造次,還被發現了,若是追究下來,九條命都不夠殺的。

何清哆嗦的像只鵪鶉,一動不敢動。

容安也意識性命堪憂,砰砰磕著頭,喊道:「小人該死,求王爺饒小人一命。」

顧至誠怒氣難平,竟走上來一腳將容安踢翻在地,仰面摔倒的人猛的咳出口鮮血,戰栗著爬起來繼續磕頭求饒。

許是生辰緣故,沉默良久的季紹景終於發話:「至誠,算了吧。」

「那可不行,要是不狠狠的立規矩,王府里人該笑我拿些草包糊弄人呢。」顧至誠突然長嘆一聲,惋惜道:「三哥,本來還想把他們送來伺候你的...」

季紹景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

顧至誠一臉不快道:「我找了大半年才湊齊這么多標志的,結果竟是些蠢笨不堪的,真是白瞎了好皮囊。」

「說不准我喜歡的正是蠢笨的呢?」瑞安王仿佛起了玩笑心思。

容安還在用力地磕頭求饒,前額滲出的血染到地上,看的人心驚,何清聽著顧至誠與瑞安王二人打趣,一時間摸不清該怎么做,只好冒著顧至誠迫人的視線跟著容安一起認錯。

「別磕了,聽了就煩。」顧至誠厭惡地皺著眉止住容安,拿腳尖踢踢他倆道:「都給我抬起頭來,若是誰王爺看不上眼了,回去新賬舊賬爺跟你們一起算!」

何清一聽,急忙抬起頭來,他剛才右臉挨了巴掌,與容安打架時左臉又被抓了一道,且磕了陣頭,腦門上通紅一片,一張小臉上沒處好地方,狼狽相撞進瑞安王眼中,倉皇又垂下頭的可憐樣子,竟引得季紹景注意。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何清頭伏的低低的,聽他話中帶著點壓抑的激動,心下疑惑,被顧至誠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在問他,小聲答話:「回王爺,奴喚何清。」

這番恐懼樣子看在顧至誠眼里,又是嫌惡,上前拽著何清頭發迫地他揚起臉來,說道:「瞧你這不情不願的樣子,有什么委屈的,給我抬起頭來!」

何清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早把顧至誠罵了幾百遍,可命如草芥,即便再不滿,還是努力扯出個笑,乖巧道:「奴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