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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只覺那念頭活像冷風中藏匿的劍,竟被自己的念頭嚇出一身冷汗。

季紹景未再理他們,大步朝東宮走去,如潮人流已散去大半,殿外守候的人,只剩陵梓陵屹最為顯眼。

皇帝封鎖消息,下令所有人不准入房探視,陵梓就在門外等著,陵屹便陪著他。

下午起了風,陵屹飛揚的袍角偶爾貼在陵梓下擺上,他也正貼著陵梓,輕聲安慰著他。

「王爺怎么又回來了?」見人去而復返,陵屹勾唇一笑,先聲道,「可是卸了兵權,太久未進宮,忘了路線?」

季紹景遭他挑釁,不惱不怒,卻是盯著陵梓道:「九皇子,太子昏倒,可是與你有關?」

陵屹登時喝道:「王爺開什么玩笑!」

然而陵梓被他一問,卻有些害怕,嘀咕道:「我...那時太子哥哥鬧我兩句,我就順手打了他幾下,誰知他就倒下去了。「陵梓好像要哭的樣子,小心反問道:「王爺的意思是、是我將太子哥哥打成這樣的嗎?」

「本王信九皇子拿捏力道自有分寸,只是殿下仔細想想,太子昏倒時唇間血污可疑,倒像是......中了毒。」

陵梓雙目圓睜,連連點頭:「好像的確如此!」

季紹景似笑非笑,閑閑掃過陵屹面色,果然見他眉間難言慌亂,然而下一刻,卻是拂袖一甩,冷聲道:「王爺這話真是荒唐,太子與本宮等食飲皆同,為何旁人便絲毫沒有病狀?況且他宮宴全程未出殿門一步,何來時機遭賊人毒害?」

兩人的話皆有理有據,陵梓一時間不知該信誰,只好拿眼巴巴望著房門,盼著能有人早點出來,與他講一講太子狀況。

東宮內養著一樹樹桃花,四月芳菲盡,不時有粉白花瓣簌簌落下,攏著一地微末春意。季紹景沖那泥土艷色上掃了一眼,忽然想起何清從前為表心跡,采露集水弄的斑駁泛紅的一雙手來,淡笑一聲,只拿手輕遮了鼻尖道:「雖是食飲皆同,可是三殿下莫忘了,四殿下送的畫師舞姬,可是給太子獻了杯酒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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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遁)

第50章四十九

「王爺懷疑四哥?」陵梓驚慌叫嚷起來,「絕對不可能的,四哥自小與人為善,怎會害太子哥哥!」

「再言之,那二人新拿的酒器,若是酒有問題,父皇也喝了同一壺里的,怎么沒……」陵梓辯解到一半,恍覺大逆不道,連連打著自己的嘴道,「呸呸呸,瞧我胡說八道的。」

季紹景端正著神態聽他說完,竟是眉心舒展,重重頷首道:「呀,這樣一聽,倒也有理。」

他對上陵屹的眼神,見他眸光晦暗,似藏著隱隱欲出的火,便朝他走近幾步,思忖道:「既不是舞姬包藏禍心,難道是鬼神作亂?或是天命昭示,四殿下回朝,太子便該騰出位置?」

最後一句,季紹景是貼在陵屹耳邊上說的,低沉的聲音掃過他耳畔,伴著笑意,引得陵屹狠狠攥起拳:「王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