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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

對方冷靜地拿過了筆,聽著威爾的控訴。

「無恥!下流!卑鄙!」威爾一抹鼻子,一臉不忍回想的表情,「我覺得他不僅玷污了我的肉體,更加侮辱了我的心靈和人格!這是對我的輕視!我要起訴他!」

律師推了推眼鏡,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抽了一抽,最後選擇了沉默。

等這件事傳到國內葉遠溪的耳朵里的時候,其實它已經被解決得差不多了。

「這么厲害的?」葉遠溪站在水池旁邊洗菜,聽著放在窗台上的小廣播里播報著當日新聞,嘖嘖搖頭,「威爾倒也是不怕事兒大。」

「他可能就是嫌不夠熱鬧吧。」余楓喬對著菜譜,把青椒倒下了鍋,狀若淡定地退開了兩步,小心翼翼地伸長手探著身子,翻炒著里頭不斷往外爆籽兒的青椒。

「倒也說不准他是想做給誰看的。」葉遠溪聳聳肩,甩掉手上的水,低頭繼續切菜,「只不過既然沒有發生實質性/性/關系,也就只是個爬床未果而已,立案應該是不會的。」

「他要是因為這種事情坐牢,倒是便宜他了。」余楓喬眼神有些暗,抿著唇角安靜了一會兒,很快轉移了話題,「你幫我看看,菜譜上說鹽要放幾克來著?」

葉遠溪無奈地嘆了口氣,彎腰給他給他大聲朗誦青椒炒肉的菜譜。

有關羅嘉的話題在他倆中間一半持續不了多久,這回也是不例外地早早地結束。

沒人想因為他而倒了休息日的心情。

賤人自有天。

他們兩個人這回在家,是真正詮釋了什么叫做簡直快閑出屁來。

不跑什么行程,也暫時還沒開始准備新戲的拍攝新歌的錄制。從早晨清醒了之後,他倆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會兒發現上上下下帶著搗亂的旺仔一起把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

在給旺仔准備了一頓帶蔬菜帶肉的致午餐後,他們又把目光轉向了方厝帶來的兩大袋子食材。

余楓喬從出生起到二十八歲,統共就沒在華國待過幾天,她的母親雖然是華國人,但也很早就移居去了國外。吃了幾頓葉遠溪給他做的飯之後,余楓喬簡直是像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

現在閑來無事,興致一上來,他拿著菜譜就表示要掌勺。葉遠溪沒拗過這個難得任性的小朋友,只能把爐灶交給了他。

看著他那巴不得連放勺鹽拿個天平秤一秤分量的細樣子,葉遠溪站在旁邊一邊給他洗菜,一邊默默地笑著搖頭。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葉遠溪像是突然想起來些什么,「你怎么打算的?」

「打算?」余楓喬已經快把鍋蓋舉成了個鋼盾,一臉嚴肅地絞著眉頭看著鍋子里坨成一團的肉絲兒,「應該有什么打算嗎?」

葉遠溪看著他著樣子,無奈地上前接過鍋鏟,熟練地打開油煙機開始翻炒起來,左手還抽空往里頭倒了些料酒:「我在想,是不是把方厝他們都叫過來一起吃頓飯,也辛苦這么久了,過年包個紅包什么的。潘民、洛哥、方厝他們都是獨身一個人在海城,不如大家一起湊著熱鬧熱鬧。還有,我想抽空去看一下爺爺,葉遠溪的爺爺,老人家那時候好像剛從國外回來,我怎么說也得去看看。」

「行啊。」余楓喬點頭,「要准備些什么嗎?」

「不用。」葉遠溪搖頭,「就是去看自家爺爺,有什么要准備的。」

葉遠溪在重生了之後,其實也靜下來好好考慮過自己和原身的關系。

但後來考慮來考慮去,他覺得其實這些都是自己想太多。

反正現在自己都已經是葉遠溪了,那就好好地替他活著,替他好好孝敬老人家,替他好好完成這段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