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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喪了命,二女兒林宛如如今還在待字閨中,而這三子上官浩淇淇,卻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半個多月前從外回來之後便突然間的一病不起,躺在病榻之上,半月多月了不見醒來,為了此事,林王妃各種手段都用盡了,卻依舊於事無補,最後萬般無奈之下,才想起了要用這沖喜的法子。

「抬起頭來,讓我瞧瞧」

南非微微抬首,卻依舊垂眼不敢亂看,只兩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衣襟,努力想要讓自己鎮定一些。

林王妃卻淡淡蹩眉:「看你的生辰八字,如今已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這模樣卻生的如此稚嫩?」

因為二十出頭的那人是大哥,而南非如今不過才十四,自然稚嫩。

南非心里慌亂,還沒想的如何回話,便聽林王妃又嘆了一聲:「罷了,閑話也不就多說了,時辰不早了,別延誤了吉時」摸摸鬢角,遂對杜康吩咐:「開始吧」

杜康點頭,朝門外吩咐一聲,便有婢子抱著一個大公雞錯步而來,南非睜眼看了,心里一陣好笑……如此婚事,無兩情相悅,無喜字紅燭,無高堂在上,更無那人在場,只有一只掛了花球被人抱著的大紅公雞,可不……正是一場笑話?

寬大明亮得房間里,小廳的牆上貼了一張雙喜的喜字,床幔換了紅色,手掌大小的花球隨意掛在屋子里的其他角落之外,其余的,再也找不出半點與喜事有關的東西。

床榻上躺的男子年約二十左右,雙眼輕閉呼吸平穩明顯便是一種熟睡狀態,此人便是這林王妃之子,上官浩淇。

床榻邊上,南非身著紅衣,一臉的小心翼翼盯著床上的上官浩淇,確定上官浩淇不會睜眼醒來,這才大大松了口氣,轉身在桌邊坐下。

雖說是來沖喜的,可是要做什么,南非也不知道,只是一直緊張的神經直到這會子才終於得以放松下來。

連夜趕入京城,這一整晚得顛簸與緊張,早已讓南非累及,以至於此時難得松懈下來,南非便干脆趴在桌邊打盹,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也不知到了什么時辰,南非只隱隱聽見屋內有人說話,而後睜眼醒來,混沌得視線里看見得是一張放大的臉,南非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就一巴掌糊了上去,而後再踹一腳!

咚!

重物滾地的聲音十分明顯。

南非慌忙站起,滿是戒備的模樣直盯著地上的人:「你是誰!你想做什么!」

那人哎呦著叫了兩聲,爬起來看著南非一臉的欠揍:「我是誰!小爺是你大爺!見了大爺還不老老實實的居然……哎別砸!」

嘭!

話沒說完,南非直接拿了椅子揚起一臉凶悍就要朝那人砸去,那人臉色一變,叫喊著直接跑向一邊:「那可是實木紅椅砸下來會死人的!」

南非才不管他:「你到底是誰!不老老實實交代了,小心我砸瘸了你!」

「他是鄭國公之子,鄭渾」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南非一愣,扭頭看向床邊,就見得床榻上早前還在昏睡得人,這會子居然就坐在床頭正看著自己,眨眨眼,南非滿是狐疑:「你不是昏迷不醒么?怎么會……」

上官浩淇輕笑:「只是昏迷而已,又不是已經死了,自然還能醒來」

鄭渾躲在一旁,指著南非告狀:「浩淇!你這小男妾太凶悍了!需要管教,趕緊的讓他把椅子給放下來,只是跟他開個玩笑,干嘛那么認真!」幸好躲得快啊。

南非看他一眼,放下椅子,微微擰眉:「要是你一覺醒來突然看見眼前多了張鬼臉,我想估計你也會被嚇一跳的」

鄭渾咋呼:「鬼臉!!!我這么玉樹臨風得怎么可能會是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