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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床邊看了南非一眼,林王開口問道:「小閔如何了?」

大夫回道:「小主子之前就受過外傷又曾惹了風寒,這會子又內傷太重,恐怕還得長期好生養著才行,這是葯方,一日兩日,煎葯的法子上面都寫清楚了」

林王接過葯方一看,當即就吩咐季常下去熬葯。

鄭渾在旁看林王臉色似乎不好,找個借口,直接溜了。

林王看了兒子一眼,動動唇,最後到底也沒說什么,便只轉身而去。

感情的事,是旁人壓不出來的。

連著幾日,總是大雪紛紛似乎一刻也不曾停過,好不容易等得大雪停了,不知不覺半個月便這般過去了。

經過這些時日的調養,南非的傷勢雖說有了好轉,但到底還是不能再跟以前相比,尤其是這些時日,連著多日的大雪不斷,一個查錯,就讓南非的風寒似乎又重了不少,房間里面都已經悶了許久,而也幸得,卧床休息的這幾日時常有鄭渾來這,兩人插科打諢倒也不覺得無趣。

紛飛的大雪剛停步久,林王府的大門前便迎來了一隊馬車,尾隨馬車身後的是負責保護車里人的護衛,而這馬車里的人,便是上官浩淇的二姐,與杜琳的女兒上官語阡。

第11章心猿意馬

半個多月的休養,雖說讓南非的傷勢好了大半,但這身體也還虛著,因此上官宛如玉與上官語阡回來的時候,南非還在房間喝葯,聽著前院傳來的動靜似乎不小,府中的不少婢子奴仆也都跟著往前院過去,放下葯碗,南非有些小小狐疑起來:「兩位小姐回府竟是惹得這般陣仗,竟讓眾人都趕去看了個稀奇?」

季常回道:「小主子不知道了,這兩位小姐,可都是今上親封的郡主,模樣那也是出了名的好看,尤其是語阡郡主,那可真真是個美人兒呢」

南非聽得狐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二小姐……」感覺似乎用詞不當,南非又改了口:「二郡主如今已經過了雙十之齡,為何還仍舊待字閨中呢?」

季常想了想,道:「前些年不是還在戰亂了嗎?老王爺都忙著打仗才把二郡主的婚事給耽誤了,這不,聽說今年開春之後,皇上要選秀納妃了,才想著把兩位郡主接了回來」說著季常笑了:「咱們郡主的模樣不用說了,但是王爺這開國功臣的頭銜,兩位郡主肯定一選就中」說道興處,季常還來了好奇:「對了,奴才還聽說,好像從今年開始哥兒也可以進宮入選侍人,有些大人家里似乎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南非聽得不禁一愣:「哥兒也可以參選侍人?」

季常點頭:「聽說是這樣的,但門檻會不會放低奴才就不知道了」

眸光看著窗外,南非低低一嘆。

侍人又如何呢?一樣都是男妾,即便再被喜愛,又哪能比得了可以生育子嗣的嬪妃皇後?雖說歷史上也曾有人立過後君,但沒有子嗣的後君一旦失去他的唯一的依靠,下場真真得是不可言論……

因為兩位郡主回了王府,晚膳時南非便不能繼續躲在屋里,得到前院膳廳用膳,這是南非第一次要面對王府里面的眾人,心里的慌亂不安自是不必多言,掌心里擦了幾次依舊還是冷汗,所以當上官浩淇久久不見他出來,推門而入時,只見得南非站在屋里,臉色異常難看。

「怎么?又不舒服?」

這半個多月,面對著病榻中的南非,上官浩淇也沒了多少脾氣,喜歡雖說沒有,但相敬如賓還能做到。

許是因為緊張,南非雖努力做了一副冷靜之像,但從閃爍想要躲避的眸里,以及他一直相互搓揉的雙手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心里十分不安,只是上官浩淇猜不准,他這不安是害怕面對府中眾人,還是僅是害怕面對自己母妃。

「我、我沒事,我已經換了衣服,可以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