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 2)

天找不到辯解的話,最後干脆一巴掌給上官浩淇糊了過去:「出去!我要睡覺!」把人拍開,拉了被褥,就將自己完全蓋了起來。

搖頭笑笑,上官浩淇喚了下人進來伺候更衣,而後又朝季常交代幾句讓好好照看南非,便與林王一起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第14章鄭渾之邀

上官浩淇離開之後,南非又在被子里捂了一會,正午時發了一夜的高燒才退了下去,季常給送了一些清淡的吃食過來,南非也沒吃下多少,就又縮回了被褥,把一旁的季常看得無奈,又好笑,大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的,最喜歡往被褥里面鑽的主子了。

上官浩淇日跌離宮,身後還跟著個跟屁蟲,鄭渾,鄭渾在宮里看見上官浩淇臉上的血痕並知道是南非的傑作之後,就幸災樂禍著要來看望南非,硬是一直守著上官浩淇直到離宮回府。

鄭渾雖是鄭國公之子,但這人向來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偏偏又不知緣由的很得今上喜愛,誰拿他都沒辦法,鄭渾鬧著要來看望朋友,即便是上官浩淇也不能不准。

回到府中,上官浩淇問過季常,得知南非還縮在被褥里面想了想,便把鄭渾留在門外,自己踏步進去,只是剛一繞過屏風就看見南非坐在床頭,膝上蓋著的被褥似露未露,上身也只斜斜掛了一件褻衣,胸前的茱萸紅潤圓挺,肩頭圓滑,膚色因著病中的關系透著淡淡的粉紅,夜晚時還不覺得,這會子看得清晰了,只讓上官浩淇覺得昨晚上沒能發出來的邪火,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

南非扭頭猝然見得上官浩淇,整個似乎也驚悚了下,呼啦一下穿了衣服,隨手拿了枕頭,就狠狠砸了過去,齜牙:「你站那里嚇人做什么!」

凶悍的語氣,凶悍的姿勢,抱著手里的枕頭,上官浩淇微微挑眉,總覺得自己對這小男妾似乎了解不狗,當真是越來越凶悍了啊。

「鄭渾,聽說你生病了,所以便想過來看看你,我聽季常說你還在睡,便讓鄭渾在門外候著了」上官浩淇錯步上前,將枕頭放下,又十分自然得伸手摸向南非的頭:「看來燒已經退了」

南非眸色微閃,側開頭,避過了上官浩淇的手,有些別扭:「我都睡了一整天了,自然要退燒了」說著,抬眼撇了一下上官浩淇,發現他的臉頰有絲顯眼的紅色痕跡,不禁又擰了眉:「你的臉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這個?」知道南非問的是什么,上官浩淇嘆:「昨晚上有只刺蝟不是發燒了嗎?本世子好心照顧他卻被他的爪子給抓了個花臉,你說說……」貼近南非雙唇似乎都要覆到南非臉上:「等著笑刺蝟好了以後,本世子應該怎么罰他……」

「啊!……」

被他緊逼,南非側著臉,才想躲開,一只冷冰冰的手卻突然鑽進被褥里面,一把摸到南非的腿間,便握住了那里沉睡的事物,當下就刺激得南非渾身一陣激靈,綳得後背筆直:「你……唔……」才想說話,那只冷冰冰的手突然動了起來,南非身子一顫,未來得及說話,遂也被人堵了雙唇。

鄭渾探頭探腦,從屏風後鑽了出來,看著床榻邊上的旖旎,整個人都驚了一跳,詫異出聲,上官浩淇一震,心情頓時有些惡劣,南非更是一把將人推開,忙拉了被褥將自己的下-身包裹起來。

這種在房間里面也會被人偷窺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南非又窘又怒,只覺得小爪子特別得癢!

眼見著上官浩淇黑著臉色冷艷看著自己,鄭渾打著哈哈決定把他無視:「那個啊,小閔啊,我是聽浩淇說你病了所以來看看的,怎么樣,我夠朋友吧?」

南非敏唇而笑,顯得特別溫柔:「有你這樣的朋友,當真是最值得高興的事,不如你跟世子先到小廳等我片刻,更了衣我便來親自招待你,如何?」

「好啊」鄭渾哈哈一笑,頗為挑釁的看了上官浩淇一眼,轉身就朝小廳走去。

蹩眉,上官浩淇扭頭看向南非,只見南非擰眉,兩手握拳十指扳得咔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