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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開了車門對車板上的小由吩咐:「加快速度,去鄭國公府!」

夜路難行,即便上官無玉走得是條捷徑,可依舊還是快正午了才進了城里。

鄭國公鄭源早年的時候原本只是一個養馬的,後來天下大亂,上山當了土匪時遇上上官無玉之父,這才入起麾下,十一的出生入死浴血沙場,老年倒真是換來一番太平,如今只在府中養花逗鳥,日子十分安逸。

今個兒一早,鄭源在院子里正弄著剛栽種下去的薔薇花,還沒澆水救人家奴匆匆而來,跑到他耳邊嘀咕兩句,鄭源臉色一變,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計朝著西客院而進。

「老臣參……」

「國公禮」

入了客院,鄭源剛要行禮,便被上官無玉一把扶起:「這是外頭不用那么拘束,我只是小辰的兄長罷了」

鄭源點頭,呵呵一笑,當年的土匪氣又冒了出來:「不拘禮就好,那什么,無玉吧,您也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拘禮了,對了,您前個兒不是去弘福寺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有點事需要趕回來處理一下」上官無玉道:「我在外結實的一位朋友病了,小辰與他相識,我便將這朋友帶了過來,托請國公暫作照顧了」

鄭源嘿嘿一笑:「別是哪里弄來的壓寨夫人吧?咳!」重咳一聲而後又一本正經:「臣失禮了」

上官無玉只是搖頭,並不做話,一旁的房門打開,兩人扭頭看去,便見得國公府里郎中背了葯箱開門而出。

了與鄭源說笑的心思,上官無玉直徑問道:「他如何?」

郎中低頭垂眼,一副恭敬到家的模樣:「那位小公子,之前似乎受過創,身體底子很差,本就需要好生調理,昨夜受了寒氣入侵,又被心悸驚嚇,這才做病,需得好生調養才可,奴才已經開了葯方,這便讓人煎了立馬送來」

「嗯」上官無玉,復又朝鄭源看去:「我進去看看,一會便走,國公不用陪我,只是小辰晚些時候醒了,便讓他來見我」

交代完了,上官無玉直徑轉身推門而入。

房間里,南非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許是因為高燒還沒退下,整張臉都緋紅異常,上官無玉拂衣在床邊坐下,盯著南非的睡眼,回想著昨夜馬車里,南非的咕噥,不禁淡淡笑嘆:「南非是嗎……」南非……男妃……輕念著而後失笑:「可惜了,名不副實啊……」

南非睜眼醒來時已經是下午黃昏,陌生的房間讓他整個人都楞了半響,心里滿滿的全是狐疑。

鄭渾站在一旁,正搗鼓著家奴剛才送來的葯,扭頭見得南非突然起身,整個都楞了一愣:「你醒了啊,剛好這葯我給你弄涼了,可以吃了」說著把碗遞了過去。

南非只怔怔看他:「你怎么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鄭渾好笑:「這里可是我家啊,一覺醒來就聽我爹說你被無玉哥哥送過啦了,還以為你出了什么大事,特意過來看看你的,怎樣退燒了嗎?」

「應該吧」摸摸自己的頭,南非嘆:「感覺好多了,已經不能了」

「會冷那是因為你發了高燒是很高很高的高燒」將碗遞上:「諾,趕緊把葯喝了」

南非聽話咕嚕咕嚕的喝了干凈,又不客氣的把碗塞回鄭渾手里:「上官無玉呢?」

「他回家了」低頭看著自己手里被塞回來的空碗,鄭渾微微挑眉,只覺得為什么「鄭閔」是在自己家里居然還這么不客氣?

「嗯?他不是你哥哥,你們沒住一起啊?」南非狐疑。

鄭渾皺眉:「誰說他是我哥哥就要跟我住在一起的?那怎么不見你跟你哥哥住在一起?」

「別跟我提他,提他心煩」南非揮手。

鄭渾狐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