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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浚站在隊伍之中遠遠的看著那些同窗三年的同學,一朝間便將三年的心血化作灰燼,心里直搖頭嘆息,卻並無同情之意。

行到考場前,面對搜查之人,南浚攤開雙手,極致配合,完後,領了自己的位牌,便可進進入考場,這時南浚也才知道這考場之大,足以容納整個學院的所有學生。

考場的上方端坐的三位朝中大臣,都是這次的考管,一人為主,余下兩人為輔,而後,另前後再有九名共計十八名監場,規模之大有些出乎意料,只是院試都遮掩壯觀,不知日後的貢試又會如何?

這幾日,南非的身體情況算是比之前好多了,臉色紅潤不少,只是膚色依舊還是那樣的白。

快兩個月歲領的小豆豆這幾日花樣有些多,晚上的時候不愛睡覺,也不愛讓南非睡覺,非要南非抱著哄才肯罷休,要不然就一直在鬧。

許是發育好了很多,每次只要有人跟他說話,小豆豆便會不停的微笑,似乎能聽懂一般,興致高揚了小腿還會不停的踢動,十分歡快。

這些日子,秣陵跟著張大夫學習,兩人常常弄至入夜了才會回來,張大夫興致好時,回到家總會哼哼兩聲曲調子,小豆豆原本是被小元放在水盆里面正在洗澡,乍然聽見外面的聲音,就跟著唔唔喔喔了起來。

小元一愣,有些迷茫的看向南非:「他這是想說什么呢?」

南非也有些不懂。

張阿嫂拂水給小豆豆擦洗著,聽了兩聲,發現門外是自家老頭子的聲音笑道:「恐怕是聽見張老頭在哼小調了吧」

小元詫異:「哼小調?小豆豆能聽得懂?」

南非道:「聽不懂,估計就是喜歡吧」

才說著,房門一響,秣陵扶著張大夫突然開門進來,夜風一下子卷道屋里,冷的小豆豆渾身哆嗦,張阿嫂臉色一黑,立馬呵斥道:「死老頭子!又喝酒了!還不把門給關上!」

進門時發現大家在給豆豆洗澡,秣陵就已經反手關門了,只不過張大夫似乎喝高了,一臉的笑吟吟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被罵了。

小元看差不多了,就將小豆豆從水里抱出來,南非立即用毯子裹了擦干凈急忙將孩子包好,得受涼。

將張大夫放到椅子上,秣陵才上前看向南非:「怎么這個時候給他洗澡,也不怕受涼」

南非對這些不太懂,還沒回話,張阿嫂就道:「小孩子,別養得太嬌氣了,得養大氣一點,現在雖然晚了,但水是熱乎得,孩子泡在里面沒事」說著,強調一改,有些陰陽怪氣的斜眼張大夫:「只是下次回來,你們別在突然開門就好了,至少問敲敲門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秣陵自知理虧,還沒發話,張大夫就醉醺醺的道:「我今天高興,想來看看豆崽子!」

「去你豆崽子!」張阿嫂叉腰罵他:「你一身的酒氣不許接近孩子,得熏壞了他」

張大夫當即長嘆,一臉的委屈,然後就又開始哼哼唱唱了起來。

小豆豆剛洗完澡,舒服得正是最有神的時候,在南非懷里聽了一會,就看著南非,小嘴一嘟就哦噢哦噢軟軟哼了起來。

南非好笑,輕輕拍著小豆豆對他道:「知道呢,張爺爺在唱歌,你是不是也想唱啊?」

小豆豆微微擰眉一臉的認真還在軟軟附和著。

張大夫一喜,看向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