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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南浚脾氣好,不輕易動怒,面對石弘毅的刁難吼罵南浚只點頭,一臉認真知錯的樣子,從不對石弘毅橫眉怒指,一個月下來倒也把石弘毅的脾氣磨得差不多了,有時抬手指著南浚你了半天卻罵不出一個字來,南浚笑笑,端茶遞水,依舊還是一臉謙遜的樣子看著石弘毅:「大人且先喝杯水,待想好了再罵不遲,下官必然洗耳恭聽,聆聽大人教誨」

石弘毅給他嗆了一個胸悶,端過茶杯喝了一口,而後朝桌上重重一放,讓人拿了一本厚厚的書籍過來,直接丟在南浚懷里:「這是我大梁律法,拿回去,仔細看個清楚,作為朝廷官員,熟記律法是首要關鍵,一本書,你五天的時間,給我好好背熟了!」

厚厚的一本書,拿在手里的感覺還有些沉,南浚摸摸掂量了一下重量,口中應道:「多謝大人提點,下官記住了」

石弘毅冷哼:「要是只會死記硬背,我看你還是趁早卷鋪蓋走人吧」

知道石弘毅是為自己好,只是有些刀子嘴而已,南浚感激在心,抱了書,到了時辰便直接回家。

而就在南浚這幾日忙著在禮部學習的時候,另一廂,突然的一個晴天霹靂砸了下來這一日,狀元府中又到一道新的聖旨。

奉聖旨,皇上親封鄭南非為侍人,賜居蓮庭宮,念鄭南非身體孱弱,特除一切禮儀,兩日後於早上辰時入宮。

聽著宣旨太監的傳話,鄭家二老足足楞了半響才回過神來,一個個傻愣愣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送走宣旨太監後,南非還怔楞原地不能回神,完全不知道欽點侍人這算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見上官無玉的時候,只是想要進宮面聖告御狀,看皇帝打算怎么處理這種草芥人命的事而已,可是……為什么一下子就變成了侍人?

是自己話沒有說個清楚,還是上官無玉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皇宮里,鄭渾盤腿坐在炕上,懷里抱著食盒嘎嘣嘎嘣的吃著糕點,正與對面年輕的君王下棋對弈,想著他今天把自己叫進來的原因,鄭渾擰眉:「你會不會太黑了點兒?小閔這病情都還沒穩固下來,你就在背後來這么一手?」

「那日是他自己說要入宮的,君無戲言,我又怎好不應?」君王垂眼,看著棋盤,劍眉入鬢,眼眸細長,垂下的眼瞼遮蓋住了眸低的光華,卻只在微揚的嘴角處留下一抹淡淡的別有深意得微笑,那一身龍袍皇冠更是襯得他少了幾分優雅,多了幾分威嚴,沒了風流倒更添霸氣:「況且,你不是說他身體很糟嗎?外頭庸醫一把,自然醫治不得,而這宮里頭且不說那些閑養著的太醫院,便是那人生雪蓮,也夠將他的底子給養回來了」

鄭渾哼哼:「你倒是舍得,怎么不見你把你珍藏的拿天山雪蓮送給我呢?」說實話他惦記很久了。

君王抬眼看他,眸低透著幾分笑意:「我這有份大補葯倒是可以送你,拿回去熬湯了給鄭南浚喝下,保管一夜六七次定叫你欲仙欲死」

鄭渾當即噴了:「喂!你是皇帝別這么沒羞沒躁的,這種話是你說的嗎?」

君王輕笑:「那好,季長鑫」

鄭渾狐疑不知道他想干嘛,卻見季長鑫已經進來。

君王扭頭看他,吩咐道:「傳朕口諭,令鄭南浚一年之內,與鄭渾給朕生個御侄兒出來,若抗旨,便抄家入獄!」

季長鑫當即楞在原地怔怔看他。

鄭渾當即拍桌,漲紅了臉:「喂!上官無玉!你管太寬了吧!逼我成親還逼我生孩子!你當我是女人哪!說生就生的!???」

上官無玉一臉愜意看他:「哥兒只是受孕不易,又不是當真不能生養,再說我這宮里也確實需要些孩子來添加些喜氣了」

鄭渾更怒:「你那么多嬪妃侍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