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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狠狠進著,聽著鄭渾的求饒,南浚笑笑,啞聲道:「叫相公來聽聽」

鄭渾立馬乖乖的叫道:「相公!祖宗!大爺!您老就繞了我吧啊……」

南浚心里好笑,又加快了律動狠狠頂弄幾下,最後才隨著一聲低吼,而噴在鄭渾體內。

鄭渾沙啞著聲音,發出好似哭泣一般的呻吟,弓起身子,小小渾也在同時噴了出來,惹得南浚又是一肚子的粘稠。

高-潮一過,南浚便整個壓在鄭渾身上沒在動作,等休息好了,再抬頭時,才知道鄭渾早已經昏睡過去。

回想著之前鄭渾作怪時的那種銷魂滋味,南浚既無奈又好笑,伸手捏了捏鄭渾的鼻子,輕罵一聲:「真是個小混蛋兒」

第66章發狂的貓

因為是初嘗人事,就被南浚弄得慘烈了些,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時間,鄭渾才有力氣下床,可是就算下床了,也不敢出去見人。

被自己相公做得下不來床,說出去簡直丟人!

也幸得這幾日,對於他的事鄭家二老也不多問,因為都心知肚明,隨了他去,南浚白日里在禮部當差,日跌回家先見了父母就去看望鄭渾,只是鄭渾現在拿他當瘟神,只要一聽見南浚來了,二話不說立馬鎖門,直弄得南浚啼笑皆非。

兩口子的事其實也沒有太難,南浚是個心里顧家的人,對於愛人的最大的要求也是顧家,以前為著這個跟阮微的爭吵不少,後來都是念著君納這塊而忍讓著,現在沒了阮微,這些日子鄭渾對待家里人的態度又清晰可見,時日一長,似乎不動心也有點難。

說是鄭國公之子,當今皇帝的御弟,但鄭渾這性子就向他的名字一樣,有些渾,說風就是雨的,但這種渾卻是那種可愛的蠢,會對父母好,知道怎么討父母開心,會對君納好,不過短短的幾個月就把君納養的異常粘他,說這性子任性胡為卻是出手幫著父母料理不太好處理的幺嬸一家,說他大而化之,卻又知道威嚇幺嬸他們不准將南非以前的事拿到外頭胡亂嚷嚷,可是說他心細如塵,又哪有第一次跟相公親熱就這么挑釁相公的人?

號封渾王,當真是實至名歸,也怪不得皇帝會這么寵愛與他。

就在鄭渾與南浚的夫妻名分名副其實之後,這一廂,南非心里也是愈發不安了起來,因為今個兒,趙程就將他康復的事報了上去,有可能就在這幾日之內,自己就得去陪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做那檔子事,不怕才怪。

「小元,你幫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去找到上官無玉吧」南非急得掌心全是冷汗,之前沒有趙程提醒還不覺得,可這會子只要一想到那種情況,南非就開始覺得惡心。

小元看他發急,也跟著有些著急:「那不如我們在稱病吧?」

「李伉就在這里,稱病有什么用?給他一瞧還不是全都穿幫了嗎?當日是上官無玉弄我進來的,這時候不想侍寢就一定得找他」可是他連上官無玉在宮里是做什么當值的都不知道。

小元看他焦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急,我讓人再出去打聽打聽」

當日跟上官無玉說好了,保自己安全進宮,去見皇帝,哪知道會這么一種情況,趴在桌上南非無力長嘆,忽而就捏了拳頭,將那桌子當成了上官無玉的臉,狠狠敲了幾拳,卻依舊覺得還是不夠解氣。

而另一廂因為天策王即將回朝的緣故,上官無玉想要抓緊時間將御書房里堆積的奏折批閱完了,好兄弟相聚,卻忽而看見季長鑫俯身朝門外走來,似有話要說。

「有何事?」上官無玉頭也不抬。

季長鑫道:「蓮廷宮人,今正到處打聽公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