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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他:「可是當日我不是說要給皇上當侍人,只是要進宮見皇上,你明知我意卻不言明身份不、不是騙我是什么?」

上官無玉好笑:「當日你問我身份了嗎?」

南非一愣才道:「沒有……」

上官無玉再問:「你問我於朝中可說得上話,天子之尊,於朝中是否說得一二?「

南非低了腦袋:「說得……」

上官無玉又問:「那可算是騙了你?」

南非眉宇擰得死緊:「不算……」

看著南非的後頸子露了大半出來,上官無玉微微眯眼,話音卻還是那么剛正不阿隱透著幾分威嚴:「當日以你激動的情緒,你覺得即便我說明身份,你還會相信我是否真心幫你呢?」

南非心里長嘆,腦袋垂得更低:「不會……」那時候整個人都沉浸在難受里面,只一心想著要給豆豆報仇,哪里會聽得進其他解釋……

所以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

「我沒說我是要入宮給皇上當侍人的啊……」南非還在抓著這點不放。

「不是嗎?」上官無玉問的理所當然:「當日你只說你要進宮見皇上,其他的卻都沒說,據我所知,這能進宮見皇上的除了朝臣,而後便是侍人或者宮人,你一非朝臣,二非宮人,這想要入宮見皇上便只能是侍人了」所以自己完全是沒有辦法的。

朝著南非靠近,上官無玉的話音里隱隱多了幾分揶揄:「所以,如今的局面只怪你當日沒有將話說個明白,焉能怪我呼?」指尖抬起南非的下顎,上官無玉定定看入南非的眼中:「而今你侍人的身份已經昭告天下,想反悔是不行了」

南非原本還覺得自己失理,可這會子聽了這話卻覺得這人怎么像個無賴似得?

「你……」南非還在怔怔看他,一時間似乎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么才好,只是怔怔的,愣愣的,一雙眼眶,不知怎的,忽而就泛起了水霧。

看他如此,上官無玉反倒一愣:「怎么了……」

南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下就悶得難受,好半響才沙啞著嗓子逼出一句:「我……我的事……你都知道……」

「嗯,我都知道」上官無玉道:「你的事,豆豆的事,你為何想要進宮,理由為何我全都一清二楚,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刻意隱瞞任何事,只管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自有我來為你安排」

輕柔好聽的話音,一下子就將南非剝得一件不剩,仿佛所有的一切,整個人,整顆心,都毫無保留得展露出來,讓南非心里大大呼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那時候的想法,入宮後的擔憂與緊張完全變成了一場笑話。

因為這個人是自己認識的上官無玉。

什么叫無言以對,此時南非時徹底的深有體會。

將手扣在南非的腰上,上官無玉將人朝著懷里一帶,低了頭輕輕舔過南非濕潤的眼角:「已經就不夠出色的了,再一哭可就更難看了」

突然被他一舔,南非渾身一僵,愣愣看他,似乎連心里方才的難受都被上官無玉的那一舔給弄了一個煙消雲散。

居然被舔了?

怎如此怪異!

面對南非驚愕的神色,上官無玉只是淡淡一笑,掌在南非腰上的手也緩緩移動。額頭與南非相抵著,上官無玉的話音,溫柔得盡是蠱惑:「讓你來,是陪侍的,可不是讓你來這里難受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做些快活的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