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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的快感電流,直沖著鄭渾渾身的經脈,呻吟愈發清明:「啊……啊……嗚……不……不要弄啊……啊……別弄……」

身下的人,明顯的比以往更加敏感,南浚心里狐疑,當下也不敢弄得太狠,只是手里的頻率加快不少,口中也松開了鄭渾那被自己咬得水漬發亮的茱萸。

「嗚嗚嗚……啊……不要……啊啊啊……」呻吟著,叫喊著,沒一會鄭渾只覺得身體里所有的感覺全都匯聚到了一個處,如若裝滿了水的大桶再承受不住更多,撐爆了大桶之後,嘩啦一聲,里面的水全都溢了出來……

「啊啊!」

尖叫著,鄭渾就如同那被水撐爆的大桶一般,所有的感覺全都沖出體外,惹得南浚滿手的粘膩,一瞬間身體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掏空了般,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息,鄭渾卻是什么都做不了。

鄭渾是出來了滿足了,可南浚的事物卻還卡在鄭渾的身體里面,看著鄭渾這種混沌迷離的模樣,南浚心里嘆息,架高了鄭渾得腿,便對著他的身體深處加重力道與頻率的頂弄起來。

鄭渾喘息著,剛被頂弄了兩下,神智便恢復一些,反應過來之後,才剛舒爽了一次的小小渾卻因為南浚的頂弄而又抬起了頭,雖然身體疲憊的又開始想睡了,可鄭渾這會子似乎更喜歡這種被南浚疼愛的感覺,當下也不其他,伸了手環抱住南浚的脖子,像是破罐子破摔似得卻是忽高忽低叫了起來。

那聲音,是從未有過得浪,聽得南浚心里騷動,原本是想著這一次完事了就放過鄭渾,沒想到他居然出了這樣的聲音,而後連南浚自己也沒了自持,一個晚上都將鄭渾壓在被褥里面狠狠疼愛著……

連著忙了多日,南浚才換來一日的休沐,所以翌日便抱著懷里早已累壞得鄭渾一起睡到了大中午,窗外的光線絲絲縷縷的穿透進來,晃醒了南浚的眼睛,正開眼,看著外面的日頭,怕是時辰已經不早了,打了個哈欠,南浚算是徹底清醒,低頭看看縮卷在自己懷里的人,忽而得南浚的眉宇擰了起來。

「小渾?小渾!?」

鄭渾睡得十分得沉,臉上也透著幾分異常的紅,擰緊眉宇的樣子雙唇干燥異常,南浚翻身坐起伸手一摸鄭渾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南浚驚了一跳,忙拿過床邊的衣衫穿上,便急忙朝外吩咐,讓去找大夫。

秣陵如今跟著張大夫學習,醫術是愈發湛,又因著當初南非的事,兩人基本上都成了狀元府的御用太醫,這會子鄭渾突然病了,被家奴急忙找來的大夫便是秣陵,相熟一場,那些客套的虛禮全都了,一進房間問了一下情況,秣陵便直接giel鄭渾看病把脈。

鄭家二老突然聽得鄭渾生病的消息,也是急沖沖得趕了過來,看著秣陵在給鄭渾診脈也不好打擾,只將南京拉到一旁詢問,片刻後,就見得秣陵拿了銀針出來,在鄭渾的頭上扎了幾下,眼看著秣陵要掀開被褥,南浚還沒來得急阻止,鄭渾赤裸裸的身體就露了出來。

「……」

「……」

「……」

床榻上,鄭渾的身體讓眾人全都默了,鄭榮舟猛然回神,當下就急忙捂了妻子的眼,鄭渾如今雖是他們的媳婦是個哥兒,可到底也是個男人,不能看。

南浚站在一旁,一臉的尷尬只能扶額長嘆。

倒是秣陵臉上非但不見尷尬,還微微擰了起來,拿過銀針摸著鄭渾腰腹上的幾個穴位就這么扎了下去,其中一根銀針扎的位置實在讓南浚懷疑秣陵根本便是故意的。

因為那地方是昨晚上被南浚咬出的齒印……

真是有夠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