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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看他這樣子,不禁有些狐疑:「你怎么了?」

「沒什么……」斂心神,上官無玉又問:「那老師傅還跟你說了什么?」

南非擰眉,認真想想才道:「老師傅說讓我在孩子平安之前這福包都不能離身,有的人也讓我最好別見,還說會威脅到我的性命」

話說到這里,上官無玉似乎已經知道老師傅所指何人,卻不想嚇壞南非,只對他笑笑道:「既然那觀音廟這么靈驗,那你就應該聽老師傅的話,除了宮中與家里,其他地方也都別再去了,這個福包你也好好帶著,別再隨意放了,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這么好運,一下子就可以套出兩個娃娃的」

南非點頭,一臉的笑意:「我知道的,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著這福包,也不會再亂跑了」

南非的身體底子差,當初只是與那人見了一次便病得昏厥,而今有孕在身,如果再與那人相見,會不會傷害到腹中幼子?

思及此,上官無玉眸里的肅色,愈發凝重。

應該會的,若不然那老師傅又怎么會給南非福包,還這般叮囑南非?怕是……已經看出了什么……

如今南非見不得那人,那想來鄭渾必定也見不得,只是鄭渾人在宮外,要約束不太容易,那……就只有將這事……告訴給鄭南浚了……

陪了南非一會,在將南非哄睡之後,上官無玉直徑去了御書房,這里等候著是之前他派人傳召過來的鄭南浚。

雖說兩人現在都是親家,但君臣之禮卻不能廢,待得南浚跪下行了叩禮之後,上官無玉才讓他起身:「你可知朕急招你來是為何事?」

南浚抱拳:「還請皇上明示」雖知道大半是為了鄭渾,但天子的心,有時候就算知道也不能明說,這是忌諱。

五指輕敲桌面,上官無玉問了一個讓南浚意外的問題:「你可聽過生犀香的傳聞?」

「以前倒是聽老人們提過」南浚淡淡擰眉,不明用意還是回道:「據傳點燃這生犀想,可……」後面的話有些荒謬……

南浚遲疑著該不該說,上官無玉便接了下來:「點燃生犀想,人可與鬼通」

這話題有些在南浚的意料之內,當下便沉默了。

上官無玉不覺如何,只是微嘆:「小辰人在宮外,朕約束不了他,若是平時倒也無妨,只是如今他既然懷有子嗣,便不可不防,在宮外,朕希望你能看好他管好他,在他平安生產前,都不得讓他與天策王妃見面」

「……這……這是為何?」這有什么關系?南浚困惑,可腦子里再一想到之前上官無玉問起得話,心里卻驚得如同翻江倒海卻又無法置信。

而上官無玉卻是擰緊眉宇,口中吐出的話證實了南浚心里的驚愕。

「因為天策王妃早在八年前便已亡故」

平時在如何冷靜從容的人,這會子聽得這么荒謬的話也禁不住白了臉色:「天策王妃……亡故了?」還是八年前?那那次宮宴上他們看見得人是誰?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不是人?

上官無玉長嘆:「此等怪力亂神之事,朕原本也不信,可是那天策王妃卻是真真得,八年前,天下大亂之時,碧同村遭亂軍殺伐,那一年還是朕陪著天策王回去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天策王妃早在當年就已經歿了……」

天策王妃死了,上官無玉也以為天策王快瘋了,那些年的殺伐愈發的狠,似乎要殺盡所有的亂軍為亡妻報仇,整個人像個修羅,一旦上了戰場便大開殺戒,幾乎從不留下活口,後來……後來天策王又開始尋找起傳說中的東西,這一找便是四年,再回來時,他的身邊當真是帶了個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