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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門外又進來一人,還沒到床邊,就傳了話音出來:「原來已經醒了,我還以為你會多睡些時候」

聲音有些熟悉,南非狐疑這扒開小元,探頭朝前一看,見門外來人是誰,當即猛然驚喜著坐了起來:「秣陵!?怎么是你?」

「哎你慢點」小元看南非動靜突然驚了一下,忙將他按住:「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身子,怎么還這么靜不住呢」

南非也不介意小元又凶了自己,只一臉驚喜的盯著秣陵,滿臉的意外與歡喜。

秣陵笑笑,走到南非床邊,將肩頭的葯箱放下:「我來給你診脈,先把手給我」

南非乖乖把手伸了出去,盯著秣陵看得一眨不眨。

把了南非的脈象,秣陵雖淡淡擰眉,到也沒有說什么,只對南非說道:「脈象比昨日好了很多,只是胎息還有些不穩,葯量需要再加重一些」

南非聽得一愣:「胎息不穩?」

「看你這一無所知的樣子,當真是不放心讓你留在這里」秣陵嘆道:「你昨夜失血過多,若不是小元及時將師傅找了過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平安無事?」

小元在旁狂點頭:「就是就是就是,張大夫現在是太醫院的太醫令了,專門負責照顧你的,秣陵現在也在太醫院里,是負責平日給你請脈的,以後的你身體都是他們兩負責了」

南非覺得自己有些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秣陵笑道:「你真想知道個清除,不如會等問問皇上」扭頭看看桌上的湯葯,秣陵伸手試了試溫度,對南非道:「這溫度差不多了,趕快和了,葯涼了便不好了」

兩人的話,弄得南非一頭霧水,喝了葯還沒把碗放下,外頭就傳來太監高昂的聲音,是上官無玉回來了。

秣陵與小元對看一眼,了東西,復對南非道:「我便先走了,晚些時候再過來看你」

小元笑道:「我送你出去」順便回避一下。

兩人才剛退出朝露殿,上官無玉便穿著一身明晃的龍袍直徑而入,見得南非已經坐在床頭,面上當即有了笑意:「身體感覺如何?」摸摸南非的頭,上官無玉彎腰坐下。

南非道:「還好,就是有些乏力」

上官無玉點頭:「自然會乏力了,昨日可當真是嚇人一跳了」

看著上官無玉如此神色,南非擰眉,滿臉的狐疑:「我昨晚到底怎么了?」

抓了南非還有冰涼的手捂住,上官無玉只輕描淡寫的道:「只是一些小人作祟,已經被我及時處理了,你現在只要多補補身就好,以後貼身的衣物,除了小元,再也別讓旁人接手了」

「衣服怎么了?」南非狐疑:「我不舒服是不是跟衣服有什么關系?」

沉吟片刻,上官無玉才道:「你昨日穿的狐裘,被人放了水蛭在里頭,虧得有張鶴對此物了解,不然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現在我讓張鶴留在宮里,以後你的事就由他跟秣陵負責了」

一聽自己的衣服里居然被放了那么惡心的東西,南非臉色一變,沒忍住便嘔了起來,上官無玉旁將他扶著,給他拍了拍背,安撫道:「你放心,你的衣服我都已經讓人拿去燒了,御府現在正在為你趕制新衣,很快便能送來」

「嗯……咳……」嘔了一會,除了胃部舒服,南非倒也沒吐出什么東西出來,緩緩吸了口氣,才看向上官無玉問:「知道是誰做的嗎?」

「當然了,我已經讓季長鑫去處理了,現在人正在露天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