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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教練說想換戰術……」

事關球隊,岑今認真起來說:「我怎么沒聽說,這是什么時候說的?」

「周五,你忘了,他說……」

陸陽夏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便安靜下來喝粥,他對排球的了解都是通過祝瑜,現在兩個行家說了那么多專業術語,他聽得雲里霧里,他暗暗幾下幾個詞打算回去問問祝瑜。

一碗粥喝完了,他們仍然在聊那些他聽不懂的話。

陸陽夏又添了半碗,拿著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吃,一個灌湯包恨不得分成十口,奈何這兩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出來的意思。

他默默地低下頭,明明和自己在一起時,詹旭堯的話很少,可現在的他,卻那么的不一樣。

陸陽夏心里有些別扭,可他又覺得這樣別扭是不好的。岑今是詹旭堯的好朋友好隊友,兩個人認識了那么久,當然不是他這樣一個認識幾天的人能比的。他努力將負面情緒從心里丟出去,面帶微笑地聽著他們談話。

直到詹旭堯碗里空了,他准備盛粥時,想起來自己要先看陸陽夏碗里還剩多少粥,主動幫對方盛才對。

他抬起頭,不看不打緊,一看陸陽夏居然已經在擦嘴了。

「陽夏,還吃啊。」

陸陽夏笑道:「我已經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就是。」

詹旭堯懊惱地想捶自己兩下,岑今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失禮,他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一講起排球我們就……」

不等他說完,陸陽夏就體貼道:「我能理解,畢竟排球對你們倆來說意義非凡。」

岑今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你們接著聊,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岑今這次電燈泡當了個徹底,完全讓正主淪為背景,哪里還聊的下去。

詹旭堯抱著碗大口地喝著粥,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沉默。

碗里的粥見底,詹旭堯放下碗,嘴角黏了一粒米,他毫無知覺。

岑今又踢了詹旭堯一腳,眼睛瞥了瞥他的嘴角。

詹旭堯不明所以。

岑今擠眉弄眼。給他提示,詹旭堯怎么都接觸不到信號。

實在沒有辦法,岑今抽出一張紙嫌棄般地將紙放在詹旭堯的手中小聲說:「嘴角。」

此情此景,在陸陽夏眼里完全成了眉來眼去親密無間。

聯想到之前詹旭堯那條發錯的短信,好不容易被他埋葬的負面情緒滋生出來。

作為一個文學系的大二學生,並且閑暇時靠寫小說掙外快的寫手。這時的他怎么也無法阻止四處發散的腦洞。

而餐桌另一頭的岑今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