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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騎馬不開車 乘蟬 1239 字 2021-04-07

眼前似乎有光,灼燒著眼皮,火辣辣的。執骨不知道遠方的身影是誰,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耳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咯的。許久不見如此的天真童趣,執骨的腦海里從來就沒有童年,沒有玩伴。

似乎有春草暖陽,似乎有鳥語花香。

在那個陌生的世界里,嘴角不經意間翹起,就這樣看著,聽著,都好似無限的幸福。

是什么在心底扎了根,將溫暖傳遍全身……

「將軍!將軍!」耳邊傳來急切的叫喊聲,執骨不情不願的皺眉驅趕。可是聲音越來越大,他被強迫著叫醒。眼前的兩個小人逐漸不見,直到最後,他也沒能看清他倆。

執骨睜開眼時,對上了四只欣喜萬分的眼睛。尤其是其中一個人,都快把頭塞進執骨眼睛里來了。

元盛高興的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一把抱起執骨的身體,使勁在懷中揉了揉。

執骨被捏的渾身酸疼,驚訝之余往四周一望,發覺此處陌生。

「你倆怎會在此,我又怎會在此?」

執骨一肚子疑問,想起當時耳邊傳來一聲「離開」,隨後自己就失了知覺。

再睜眼時,不再是軍營,也不再是熟悉的環境。他准備翻身下床,忽然一道極大的拉扯力將他反扯了回去,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手腳均被細細鏈條鎖住。

將鏈條放在手里端詳,執骨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這分明,就是他當日鎖棧衣的銀鏈!這材質他熟悉,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弄來的。若無鑰匙,靠外力根本弄不開它。鑰匙他一直交給廉城保管,此時廉城在,那么另外一人……

吱嘎,有人推開了門。

他穿著煙青色長衫,手中捧著一株散著清香的野花。盡管參差不齊,卻又霎有色。他將花插在窗台的瓶頸上,給這木屋之中增添了幾分春日氣息。

這才回頭來朝執骨笑著,墨發垂腰,眼帶溫柔:「你醒了?」

「韓棧衣。」念出他的名字,執骨抬起雙手露出銀鏈:「你什么意思。」

「這里是無邪。」韓棧衣走到床邊,手從執骨的發上落下,劃過他的臉,順勢落在他的脖子上。指腹摩挲過他的細膩,聽見叮鈴清脆的聲音,執骨看見他的手上牽起那條熟悉的鏈子,棧衣對他繼續說:「而不是麟國。」

「如今你已不是麟國的將軍,我卻是無邪的皇子。」輕輕淺淺笑著,棧衣眉眼溫柔,他耐心的替執骨拂開了額間的碎發,刮到了耳後。

執骨眼神掃到身邊的廉城和元盛,問:「這里是無邪?」

做賊心虛的廉城和元盛往後各縮了一步,點點頭。

「為什么帶我來這。」執骨問。

元盛摸了摸腦袋,道:「將軍,我們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現在皇上大發雷霆,垂文君已入獄,集全力捉拿你。老將軍昏睡不醒,軍中沒了主帥,其他人被皇上養的只知道動嘴皮子,有幾個會行軍打仗,情形一時岌岌可危,戰火都已經蔓延過了麟北,直逼腹地。你現在不能露面,想殺你的莫說無邪,怕是咱們皇上對你下手的動作會更快。」

聽完元盛的話,執骨冷聲呵笑。

盡管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備,知道自己定有一日會肝腦塗地,可是心中還是放不下一直堅持的執念。

不論皇上再如何昏庸,可家國的萬千百姓都是活生生的性命。若麟國被無邪攻占,苦的都是他們。

執骨心里從來都是將家國放在第一,自他看來,男兒當頂天立地,他不怕死,只怕守護不了一直的堅持。

聽到此刻情況,若說不心寒那是不可能的。想他執骨為麟國出生入死征戰沙場,解決了多少內憂外患。

都說麟國不倒實乃因二人。

所謂鎮國文武將,一為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