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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很好,一直被導演喊卡。不過導演大概也是考慮到網上這事,也就耐著性子與他們重來了一遍又一遍。

本來計劃一個上午排完的場景,硬生生地拖到了下午。下午的戲又推到了明天。

「喬哥,你有心事?」假假與蕭喬並肩往竹樓走。覺得從天堂圍下來後,他好像就悶悶不樂。

昨晚天堂圍發生的事是個迷,假假從未聽他父親說過。幻象太過真實,他甚至到現在都懷疑,那些事可能真的存在過。

那蕭喬呢,他昨晚看到了什么?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

「沒事。你今天還好嗎?」蕭喬說著,想抬手探一探他額頭,手伸到一半,想想又放了下來。

「好著呢。就是那個葯有點厲害,搞得我覺得手軟腳軟。」假假抱怨道。

「退燒葯都這樣的……」蕭喬看看他。

「小子!可算等到你們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透著重重的煙嗓腔。

兩人尋聲望過去。

是昨晚送他們回來那個安保大叔。

假假愣在那,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失態樣,有點。他站在那,不好意思走上前。

蕭喬看在眼里,輕笑了一下,拉上他手臂,像扯個學生一樣,將他拉了過去。

「大叔,昨晚謝謝你。」蕭喬率先開口道,並用手肘推了推假假。

「叔兒……昨晚……不好意思啊。」假假也跟著說道,並認真看了看這個人的模樣。

中年男人推著短短的板寸,鬢角有些斑白,因為常年在山上風吹日曬,皮膚黝黑黝黑的,加上現在冬天,顴骨被山風吹得黑紅黑紅的,還明顯有些皸裂,透著一股大山里的朴實感。

假假以為昨晚只是燒壞了腦子,情難自控,可是,此時他站在這個穿著軍棉大衣,有點臟兮兮的中年男人面前,昨晚那種熟悉到讓他覺得發酸的感覺又回來了。

心上某根弦再次被輕撥了一下,讓他陷入一種不真實的錯覺中。他甚至想不顧一切撲過去,抱住他叫他老白。

「老白……」他怔怔地看著他,自言自語。聲音低得被嗚嗚的風蓋了過去。

「喏小子,給!」大叔胡亂給他手里塞了一個黑色的袋子。

他拿手上捏捏,軟軟的,像粉末一樣的東西。

「叔兒,這是?」假假疑惑地看著他。

「小子昨晚怕是燒得夠嗆吧?這是中葯粉,咱這山里世代用著的,什么中暑感冒發燒,都用它,一吃一個准兒。我看你底子有點虛啊,每天泡半勺喝一點,保准半個月後像你旁邊這位哥那么結實!嘿嘿……」說完他咧嘴笑了起來,露出里面兩排煙漬明顯的牙。

「……謝謝叔兒。」假假心中泛起一陣暖意。沒想到他還那么關心自己。

「大叔有心了,進去坐會吧?」蕭喬見假假高興,也熱情了起來。

「哎不用不用,等了你們老久,我該去巡山了,今晚估摸著山上又會下雪,准備早點工。」大叔說著,騎上了停在一旁的三輪車。

「對了,里面有我電話,他指了指假假手中的袋子,道:「以後你兩要還上山下山的,可以先問問我,沒准我剛好在。」

「好。」假假連連點頭,見他要走,又有點舍不得。

「好嘞,巡山嘍……」大叔踩了一腳油門,拉風地開了出去。在車屁股後面流了一串白煙。

「啊!」假假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怎么?」蕭喬古怪地看著他。

「忘了叫他以後巡山小心點,大風大雪的萬一……」假假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出神。

「人家在這都不知多少年了,也不差你這一句小心。」蕭喬好笑地看著他,又扯上他袖子,說:「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