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好事兒啊。
結果付梓年一看男一是個黑幫老大這倒是沒關系,男二是個……太監。人倒是很熱血很有愛國心,但是行為舉止都異於常人,簡單來講就是娘們唧唧,平常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招搖過市,走一路被人唾棄一路的那種人設。
如果擱別人身上可能演也就演了,但是晏子安本來就娘啊。
這簡直是他平生的心頭痛,最不能提的那只壺。
聽付梓年委婉提了這事兒之後,晏子安當時沒說什么,回去之後就趴在金主懷里大哭了一場,那邊的金主寶貝得不得了,心疼得不行,轉天就過來找付梓年「聊天」,說他要是不想好好捧他們家寶寶就直說,他正想讓他家小宴換個好點兒的公司呢。
付梓年簡直要哭了。
簡直是兩邊不是人,兩邊都落不著好。
他冷靜下來了仔細一琢磨,這套路和之前晏子安的金主使得一模一樣啊,都是典型的一捧一踩,就是後者技高一籌,連世紀娛樂都算計在里面了。
誰是得利者,誰最有「作案」動機,再聯系之前葉飛瀾魚死網破式的做事風格,這事兒的幕後黑手是誰……幾乎昭然若揭。
終於想明白了的付總,就給葉飛瀾打了這個訴苦兼求情電話。
哪兒知道這回葉飛瀾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兒,純純粹粹地替人背鍋,只不過這個鍋是他自家人鑄的,說起來也不算特別冤枉。
葉飛瀾到公司以後,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苟晟肯定是覺得上回他被人欺負了,這是借著這事兒給他出氣呢。
付總哭喪著臉道:「葉飛瀾,葉大人,上次的事情確實是公司的錯、我的錯,我在這兒給您賠禮道歉了,你欠公司的錢就算一筆勾銷,以後資源緊著你挑,你願意接什么劇就接什么劇,公司再也不干涉了,行不行?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小公司吧。」
「……」葉飛瀾說,「稍等,我打個電話。」
付梓年:「……」
葉飛瀾走到樓梯間,給苟晟打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地問:「你干的?」
「是,」苟晟只愣了一秒就心領神會了,他憤憤道,「誰讓他們合起伙兒來欺負你的?活該!」
「做得好!」葉飛瀾問,「下一步呢?」
「什么下一步?」
「世紀娛樂破產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唔,」苟晟思忖了片刻,「好像是沒什么好處。」
「狗剩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做的這些,但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了之後,除了自個兒痛快一點兒,完全沒別的好處,勞民傷財,還不如大度一點兒,不和他們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