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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男後 祝寧 1247 字 2021-04-07

「這么快?」

「嗯。」宣恆毅應了一聲,沒有在庄子竹面前提及他的朝臣們是如何的知情識趣。朝臣們都太有眼里了,集體恭賀完畢後就馬上提出春宵一刻值千金,請他及早回去,不要讓皇後久等。

只是宣恆毅急急地趕回來,事到臨頭,又躊躇了。視若珍寶的人就在眼前,卻沒敢馬上親近。親吻與牽手都是今天開始的,與大婚前跳躍太大了,宣恆毅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臉上一紅。

庄子竹也是有些害羞了,不過比宣恆毅好一點。他讓墨書把畫紙起來,屏退了眾人。

紅燭搖曳,映照著宣恆毅那張英俊的臉,映照著他穿著龍袍的高大的身軀,燈下看才俊,真是賞心悅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紅燭的映照之下,發覺宣恆毅的臉都被照紅了。

庄子竹摸了摸自己那同樣發燙的臉,心里是期待的,按照流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宣恆毅別過臉去,擔憂道:「我,我可能不舉,之前納的側妃小妾,寬衣了我都沒感覺,看著都孱弱極了」

「大喜日子提他們干嘛?」庄子竹停了手,走進一步,雙手抱胸,昂頭挑眉。

宣恆毅後退半步,說道:「不提了。」

庄子竹胸有成竹地又走近一步,扯住宣恆毅的領口讓他低頭,接著摟著他親了上去,含糊道:「遇到我就不會了。」

大婚前在馬車里可是驗證過的,撓撓手心就行了,還十分持久,哪里不行了?庄子竹此刻熱情地親了幾下,宣恆毅就可以了。在庄子竹期待的目光之下,宣恆毅開始反客為主,由著本能與對庄子竹的愛惜,剛柔並濟。龍袍與鳳袍掉落到地上,牆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凜凜冰霜節,修修玉雪身。

悠伴凌雲嘯,長笛吐龍吟。

熱烈的紅燭燃盡,夜里重歸沉靜,抱擁著的兩人沉沉入睡。

宣恆毅習慣了上朝,第二天也起得早。還沒睜開眼睛,宣恆毅感覺到他的手臂被枕著,鼻間是好聞的氣味,身邊傳來讓舒適的體溫。

宣恆毅睜開眼,看著身邊依舊沉睡的庄子竹,目光不禁傾注下去,挪不開來。緩了許久,身體才正常了,忽然記起昨夜之事,庄子竹似乎沒有流血,於是宣恆毅便把手臂緩慢地地回來,放好庄子竹的腦袋,又把庄子竹微微抬起,取出墊在身下的白布。

宣恆毅反復翻找,果然一絲血色都找不到。

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宣恆毅看了眼手上這純白的織布,又低頭,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庄子竹,面容恬靜,呼吸綿長,嘴角帶勾,睡在美夢之中。大紅色的鴛鴦被纏住他雪白的身軀,肩膀半露,脖頸上是他弄出來的點點紅痕。

宣恆毅沉默了半響,終究是扯起紅被,蓋住庄子竹的肩膀和脖子。接著提著手上的白布輕手輕腳地出去,交給守夜的心腹。

「昨晚沒留意,把白布扔下床了,」宣恆毅隨意找了個借口,才吩咐道:「拿去秘密處理好。」

心腹應了一聲:「是。」

宣恆毅吩咐完,又輕手輕腳地回來,躺在床的另一邊。聽著庄子竹那均勻的呼吸,宣恆毅緩慢地吐出一口濁氣,兩眼放空。

庄子竹一直睡到五更天,聽到鍾聲才起的床,與躺在身邊的宣恆毅道了聲早,送上一個沒刷牙的早安吻。

宣恆毅摸了摸自己的側臉,沒有親回去。

庄子竹坐了起來,看著比昨晚整齊許多的喜被,迷糊道:「昨晚墊著白色的那塊呢?」

昨晚他沉迷享樂,都把那白布給忘了。

宣恆毅說道:「不吉利,大喜之日要白布作甚,早扔了。」

「啊?」庄子竹問道:「不是要驗血?扔了怎么交差。」

宣恆毅深深吸了一口氣,側身把庄子竹抱得死緊,下巴抵住庄子竹的腦袋,在庄子竹的頭上低聲道:「有,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