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難為的。」
……
「我到天台的時候,他們還沒打起來。」何憶臉色蒼白虛弱的說,「一大堆人就跟那黑幫片似的,在天台對峙。」
他有些後怕地拍了下胸口:「人太多我怕被揍,就沒敢進天台趕他們,又怕他們打架斗毆所以就在樓道里守著。」
好在天台和樓道里監控沒有覆蓋,要不然他可就沒那么容易圓過去了。
「然後呢?」洪白問。
「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何憶說,「打著打著就動起槍來了。」
他的運氣實在是夠衰的,躲了幾波彈雨之後依舊沒能等到警察。在手臂被子彈擦上後何憶也動了真火,直接用上了幻術讓他們自相殘殺。
攻擊類法術他不是沒有,而是根本不可能運用,顯眼不說他更怕招來玄學界追查。
何憶心中嘆了口氣,那些人下手是真狠,沒打算給他活路的結果自然是他們死的沒剩幾個了。
不過這卻不是讓他感到最愁的,最愁的是那個領頭人身手竟然這么好,在干掉了大部分自己人後竟然讓他跳樓溜了,實在是讓他擔心不已。
雖然電擊棍以及噴霧他已經都燒成了渣,但是難保不會留下其他方面的線索,所以何憶現在整個屍都忐忑不已。
「警察同志……」在被詢問了有一會兒後,何憶的面色依舊沒有好轉起來,「請問我什么時候能回家休息?」說著捂住胸口,似乎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我心臟跳的很快。」
洪白:「還有幾個問題,問完後你就可以先回家了。」說著他轉了下筆,「張偉先生,請問你為什么會突然想去天台?」
何憶:「值夜班有點累,我想抽根煙順便去天台吹吹風醒醒腦子。」
洪白盯著何憶看了好一會兒後說:「我有點事兒先出去一下。」
何憶:「好……」
「這個張偉問題很大。」洪白對同事說,「可以確信的是,他在說謊。」
從事刑偵工作這么多年來,洪白在觀察方面不說是大師,可也算是高手了。做筆錄時何憶的那點小肢體動作自然是瞞不過洪白的,再加上他漏洞百出的話,糊弄一下外行雖然沒問題,可是想要糊弄洪白,那簡直痴人說夢。
「繼續……」就在洪白想要說繼續審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的注意力立馬轉移到來電人身上。
洪白:「喂……」
看來是領導又要開始施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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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逃出現場後,范宇馬不停蹄的回了落腳點准備連夜離開h市,到底鬧出了點動靜,所以范宇必須盡快離開。
一是躲風頭,二也是為了趕緊回去邀功。
而這個的時候他,自然是沒有意識到原本跟去的手下竟然一個都沒有跟回這點,只顧著開心於自己成功的將那個僵屍給打死了。
幻術是在半個小時後解除的。
而此時,范宇已經將東西都拾打包利索扔上了車。
回憶排山倒海涌回,錯亂的記憶在被修正的一剎那,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怎樣蠢事的范宇突然之間倒地抱頭翻滾起來,這是幻術的副作用。
可笑的是,承擔反噬的竟然不是施術者,而是他這個被害者。
「不對,這不對!!!」范宇崩潰的喊著,「不應該是這樣的,怎么可能是這樣的?」
幻術副作用、內疚、屈辱感差點沒將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子折磨瘋。
遠處似是有人嘆息一聲,就在范宇幾近癲狂的反復念叨著不該是這樣的時候,一人突然開口道
「那該是的怎樣的?」
他生平聽到過的最可怕的聲音再度響起之時,范宇整個人瞬間害怕到動彈不得。身體記憶隨之復蘇,范宇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抬頭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