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靈均掃盪一遍不見人影,又去房間進行細化檢查,把櫃子門打開往里瞧。
「陸澤言?他怎么會在這兒?」曲懵逼臉。
所以跟鬼子進村似的滿屋子亂竄,就為了找陸澤言?
褚靈均上床走了一圈,這踢一下那掃一下,枕頭被踢到地上,堆在一起的被子也被踢開,直到一張光禿禿的大床一覽無余才跳下來。
褚靈均走進浴室。
曲跟在他後面,看他把智能馬桶蓋打開……
曲凌亂了……大哥,難不成馬桶里還能藏人?
「別找了,陸澤言現在應該在另一個城市。」
褚靈均瞬間轉身,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還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
曲感覺不對,馬上解釋道:「我昨晚去開房,正好遇到他退房,他說房間是組委會開的,就轉給我用了。」
褚靈均原地停了幾秒鍾,像是在消化。
被綠帽子砸暈的大腦,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褚靈均綳了一身的洪荒之力,終於泄洪了。
他懶洋洋的倒在沙發里,捏著眉心,不悅道:「你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話都說不清楚,我tm以為你甩下我,去跟野男人過夜了!」
曲:……
所以還是她不對?不,這鍋她不背。
「是你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吧,你打來電話就懟我,懟到一半又咆哮,突然就撂電話,我人都沒醒,直接被你吼懵,都不知道……」
「嘶」褚靈均一個抽氣,手按壓在額頭上,「頭疼……」
被打斷的曲:「……」
「疼……疼的要裂了……一定是昨晚宿醉的後遺症……」他不停的揉額頭,叫苦不迭,「好久沒喝這么多了,要不是為了你,那些傻逼想都別想老子喝……」
曲登時心軟了,也不想跟他計較是誰的鍋了。
她走上前,雙膝壓在沙發上,靠近褚靈均,雙手放在他太陽穴上按壓。
幽香來襲,觸感溫軟,褚靈均長吸一口氣,閉眼仰靠在沙發上,任由曲幫他按摩。
幸福啊,這才是醒來後的正確打開方式。之前都是過眼雲煙。
曲為了方便給他頭部按摩和控制恰好的力道,離他很近,近到身體跟他僅一線之隔。
他閉著眼,她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手指下是一張刀削斧鑿般凌厲的臉孔,一對飛揚的劍眉起角帶棱。她看過面相學上的說法,這種眉形的男人,做事果決,性格主觀,脾氣急躁,很重感情。
目光下移,看到他臉頰一側往下巴延伸的那道疤痕。
無損他的英俊,但多了幾分匪氣。
怎么會有一道疤呢?這疤痕里有沒有故事?
眼神流轉,落到那片唇上……不像女孩子塗過口紅後飽滿鮮艷的紅色,唇色偏淡,雙唇偏薄,唇型好看。
當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看人時,能把人風濕痛勾出來。
可當他隨心所欲笑起來,又像個可愛的大男孩。
昨晚也是這雙唇,把她吻到快要窒息……
那一幕回到腦海,曲羞澀的面頰發紅。
所以……昨晚的表白……
因為我稀罕你啊……
那么稀罕你你不知道啊!
褚靈均不經意睜眼,就見曲臉頰發紅,眼神害羞的不行。
他張口問:「我是一塊紅燒肉嗎?」
曲:「……??」
「你看起來對我垂涎三尺。」
「……!!!」曲惱羞的瞪他一眼。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明明是你對我垂涎三尺!
曲決定扳回一城,「你之前是以為我跟陸澤言在一起,才暴跳如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