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差距。
「你說呢?」褚靈均朝她翻了一個大白眼,一臉看智障的表情。
「我又不是你!」曲輕哼了聲,「你自己不說誰知道。」
「行行行,你就非得我說肉麻話是吧?我這里有一卡車,趕緊查。」褚靈均雙手圈著她的脖子,把部分重量壓在她身上,又趁機在脖子里蹭了幾把,「腳站麻了,能不能先扶我上床再卸貨?」
本以為有一波甜言蜜語來襲的曲:「……」
這個男人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總惹人啼笑皆非。
不過養傷是頭等大事,她不敢怠慢,馬上小心翼翼的扶著他上了床。
褚靈均躺下休息,曲仔細為他料理好,回到自己那邊床上,關了燈。
實現再次陷入黑暗,經過剛剛那一頓折騰,曲已經困倦了。
她打了個哈欠,漸漸入夢。
「我的夢中情人叫曲,她是什么樣的女人,我就喜歡什么樣的。至於為什么,可能因為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心動了。可能因為很多個時間點,我覺得她太可愛了。還可能因為這么多年一直喜歡下來,習慣了,怎么都忘不掉……」
隱隱約約間,低沉柔緩的男聲飄入耳中。
很好聽,很動人,渲染了一場往日浮現般的夢境。
在夢里,那個很囂張很霸道的男孩,臉側還沒有傷疤,多了幾分秀氣,在她回家路上走在她身後。
幾個學校里出名的壞男生在背後說說笑笑,她在前面疾步前行,只想快點擺脫他們。
她步伐太快,不小心被一個喝高的男人撞上。對方見街道昏暗,小姑娘水靈又漂亮,怯生生的,伸手摸她的臉,出言調戲。她躲開,正要大聲求助,後面的男生一擁而上,將那人按在地上狂揍,其中以他最為凶狠。
那幾個男生罵罵咧咧道:「我們一中校花是你這臟手碰的?」「……找死啊!」
她不敢多看,轉身就跑。
男孩看到她的背影,跟兄弟們交代拾那家伙,就去追趕她的步伐。
「兔子小姐,你在跟人賽跑啊?」他追在她身後。
他追到與她齊平,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側,與她同步跑,得意洋洋道:「我不是烏龜先生,你跑再快我都能追上。」
「……」她氣喘吁吁的停步。
他悠哉跟在她身旁。
月掛柳梢,風聲溫柔,兩人的腳步一輕一重,路燈把兩道身影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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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三天,褚靈均猶如泡在蜜罐里。
曲寸步不離的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而他嘗到甜頭後,充分利用病人的福利,吃飯時總說手疼使不上勁,等著曲來喂。
等到曲去忙別的時,他那不能動的手就在偷偷拿手機玩,在觸屏鍵盤上運指如飛。
追月盟里。
褚霸霸:在手,天下我有!
悠悠我心:這是成功了?
衛馳:難怪幾天不見人影,忙著睡姑娘去了啊。
悠悠我心:真的假的,都沒聽兒跟我說?
衛馳:真相是這禽獸把人日昏了。。
之前還信誓旦旦再也不自動的某人,這一刻莫名很不爽。
褚霸霸:霸霸這是真愛,不以上床為指標。傻逼。
衛馳:好的,真愛童子雞,留住元嬰之力。
悠悠我心:什么鬼?童子雞?元嬰之力?
衛馳:某人還是個童子雞,你不知道啊?
悠悠我心:。。。。。。
悠悠我心:。。。。。。。。。。
手機另一端,周筱悠看著屏幕,真真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