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能吃點,後來就一點都吃不了了。
夏小桃吃著蛋糕,瞅著蘇茶笑意盈盈地看著顧木棉吃蛋糕,心里好奇道,這個面癱臉又邋遢的人吃蛋糕有這么好看嗎?
她來回地看了幾眼兩人,笑得賊兮兮的,「真奇怪,怎么你倆明明才剛認識,怎么看起來,像是認識了很多年了。」
顧木棉放下蛋糕,有些認真地說,「確實是剛認識。」
蘇茶仍舊笑著,只是睫毛有些半垂著蓋著眼里的情緒,開玩笑地說道,
「他說剛認識就是剛認識唄。」
一時間,有些安靜。
夏小桃被倆人搞混了,張了張嘴,還是選擇換了個話題。
「蛋糕吃的好膩,有飲料嗎?」
好吧,這確實是一個沒有水准的話題,不過總比原本寂靜的氛圍要好吧。
「有啊,你要喝什么?」
顧木棉吃著蛋糕沒有理夏小桃,蘇茶喝著酸牛奶,扭頭看向她。
「我想喝可樂。」
夏小桃也沒有客氣,絲毫不管可樂配蛋糕有多么不搭調。
「我們這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可樂。」蘇茶惋惜地看著她,「因為小棉不喜歡喝可樂,所以我就沒有買。」
「小棉?」夏小桃捂著嘴,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顧木棉冷著一張臉,說,「別理她,事多。」
好像說別人,顧木棉都是能省再省,字都是一個一個蹦出來,蘇茶心里覺得好笑。
另一邊夏小桃開始抗議,「顧木棉你說什么?你天天耷拉著臉就跟別人欠你錢一樣,我都不想說你。」
好像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蘇茶盯著顧木棉的面癱臉,笑得很是柔情,「他笑起來很好看。」
嗓音低低的,像是在說著情話一樣。
顧木棉的背僵了一下,夏小桃泛著粉紅色的泡泡,那句「你怎么知道的」被她堵在了喉嚨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看見顧木棉長年不見太陽,被頭發捂得白皙的耳朵染上了幾絲微紅。
她笑笑,不再言語。
有些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有些情,是旁觀者迷,當局者清。
夏小桃臨走前瞅了一眼斜歪在沙發上的兩人,蘇茶喀吱喀吱地啃著零食,顧木棉冷著臉調著台。關上門的瞬間,她突然想起來那個詞。
舉案齊眉。
一個用在他倆身上既不相符又很貼切的詞。
作者有話要說:給看到第三章的兄弟姐妹一個大大么么噠~
第4章朱笙聲是個豬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個情人節,他的小年少爺依靠在門邊等他放學,寒冬里學校也要補課,余年倔強地不肯在車上等他,凍得兩腮發紅,蘇茶才出來。
他當時溫順的很,大眼睛總是閃著乖巧的光,很是忍人憐愛,他把手放在余年的臉上給他暖和著,笑嘻嘻地露出一排牙齒。
「茶茶,你牙齒怎么了?」
「嗯?」
蘇茶舔了舔牙齒,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