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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人一見面氣氛總是尷尬的很,她知曉兩人,明明心里很關心對方,卻總是死鴨子嘴硬,結果不是吵一架就是一直冷著臉,所以後來,她媽媽就很少來了。

「對了,我現在,是『項予月』哦。」

項予月像是想起什么來說道,她雖已長大,可是笑起來仍有當年稚嫩的影子,蘇茶有一陣恍惚,然後也笑笑,看起來,她是有了個新家。

「怎么樣?家里人對你好嗎?」

蘇茶問出這話的時候,總感覺有一種嘮家常的感覺,就好像他還是那個「茶茶哥哥」,項予月也還是那個「小月妹妹」,而他的余年也還在那里。

「嗯,他們對我很好。」

項予月笑的很幸福,蘇茶也很慶幸。

童年時期不知母愛,父親也從未關心過她,幸好她後來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樣,自己也不會覺得虧欠她很多。

「當年的事,你,還怪哥哥嗎?」

項予月猶豫著,終於是問出了那個最想問的話。

這個世界上,除了余年和蘇茶,最了解他們的事的,就是予月了,她是從小一直看著兩位哥哥的,甚至有時候,她比他們,還要懂得對方的感情。

蘇茶知曉,予月問的,是十年前余年趕走他的雨夜,當時顧爸爸生病了,余年趁著沒有人管他們,把蘇茶和蘇晴一同趕了出去。他們當時無依無靠的,被趕走的當年,蘇晴就因為淋了大雨發起了高燒……

十年里的艱難生活仿佛還在眼前,蘇茶想起蘇晴離開時的表情,卻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怪余年。

他低著頭,盯著手里電視機的遙控器,像是嘆息一樣說道:「怪與不怪其實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

項予月又抿了一口果汁,心里猶豫著該不該告訴他當年的真相,嘴唇張了張,終究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顧木棉先一步拖沓著步子走了過來,他看見沙發上的予月,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腦袋,語氣不善

地問道:「你來干什么?」

項予月見他這幅樣子,也沒有好氣地回道:「看看你死沒死。」

「放心,死不了。」

「你死不了我可真不放心。」

他倆從小就喜歡吵,常常你一句我一句地搞得蘇茶頭大,但是蘇茶知道,他倆其實感情很深。

有些事,並不是如表面一樣的。

顧木棉坐在了項予月的另一邊,也就是離蘇茶最遠的一端。

蘇茶見他這樣,垂著眸子,笑起來眼睛彎著半片桃花,說道:「你們聊,我還有事。」

既然看到就心痛,不如不看。

他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項予月盯著蘇茶緊閉的門,很是埋怨的對顧木棉說:「你為什么不對茶茶哥哥好一點。」

顧木棉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緩緩地說:「我對他好,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甚至連蘇茶,也沒有必要知道。

「你總是這樣。」

十年前也是。

對於他倆,項予月不知道該更心疼誰。

她問顧木棉:「你最近去醫院了嗎?」

聽她這話,顧木棉一下子仰頭靠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沒事,不用去。」

「哥,你還是去做手術吧。」

「現在知道叫我哥了?」

顧木棉沒有理她的這句話,做手術也是有風險的,他瞥了一眼沙發上蘇茶買的小熊玩偶,他還有事要做,現在還不能冒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