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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還有地上的足跡,向著兩個方向都多走了兩步,肯定的點頭:「確定了,他們平時應該有交流,路是聯系在一起的,來木人的行動方式比我們輕盈,所以痕跡看起來沒有那么明顯,但長時間的使用一條路,痕跡就會加重。這里一直很安全,我們不會進入這么深,所以他們也就放松了警惕,沒有清楚痕跡。」

宴池指了指他辨認出來的兩條路。

艾爾維特也過來看了看,果斷決定:「我們分頭去找。」

現在看來分頭行動是唯一能夠在短時間兼顧兩條線路的方法了。雖然有些冒險,不過艾爾維特也是經過思考的,剛才厄里斯死亡的那一陣動靜應該已經足夠恐嚇這附近的野獸不要靠近,而和厄里斯同等級的猛獸之間輕易都不會突入對方的領地范圍以發生沖突,只要在人員上做好分配,就沒有什么問題。

這個分配方式就是艾爾維特帶著宴池,其他六個探索者一起。

宴池不想知道到底是艾爾維特一個人等於六個探索者呢,還是他一個探索者的戰斗力都比不上。

從好處想,探索者里面有一台機甲,興許在這個換算公式里宴池可以等於這台機甲。

長官的命令是沒有人會反駁的,檢查武器核對時間,約定返回期限,分配信號彈之後,他們就分頭行動了。

宴池萬萬沒想到到了最後他還是要和艾爾維特單獨相處。雖然和之前的行進氛圍沒什么不同,可是這種獨處也確實給他帶來了截然不同的壓力。

盡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些,宴池仍然覺得人生十分艱難。就這幾天,他從前的快活勁兒就灰飛煙滅了,一點開心的事情都沒有了。把這些怪到艾爾維特頭上顯然不太合理,但如果坦然承認,那么宴池的失控感就是從艾爾維特從天而降的那一刻開始產生的。

很難說他會不會為了曾經做出錯誤的決定,釋放那個來木少年感到後悔,但宴池不是那種為了有足夠理由去責怪別人導致自己如此倒霉而堅持閉目塞聽,最後走上極端的人。

他只是很疑惑,有很多問題得不到答案,在他的腦袋里嗡嗡作響。他甚至懷疑,艾爾維特興許也不能回答他。

誠然如他所言,艾爾維特的到來不是為了給宴池答疑解惑,而是為了拾他捅的簍子,而對於統帥而言,個體士兵的人生疑惑並不屬於值得他解決的問題。

況且其實宴池也知道,這個問題並不算難,也不是他空前絕後開了先河。這是最基本的哲學問題,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到哪兒去。在個體的心路歷程發展中,最終能夠回答這個問題並且被他接受的,只有他自己。

但宴池仍然感覺得到,艾爾維特那種經典的「等你長大就知道了,這些問題都不算問題」還是讓他很惱火。

雖然按照艾爾維特的年齡,可能國會里面那些垂垂老矣的議員在他看來仍然是孩子,但宴池可以肯定,艾爾維特就不會對他們十分無奈的說「青少年」。而對於一個已經從軍四五年的老兵說這個,確定不是羞辱?

被羞辱的宴池耿耿於懷,很不高興。

不過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