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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都能忽略。

他還不至於自戀到覺得有人不喜歡自己就是不正常的地步,副官不喜歡他雖然意外,但仔細想想喜不喜歡和他又沒什么關系,他也不是很需要副官的刮目相看,所以這些天相處下來,反而覺得副官也平常心了。

尤其是昨天副官監督他的睡眠艙初體驗,宴池趴在地上大喘氣的時候,也是被副官盡職盡責的拉起來放在椅子上的。

所以,宴池也不是很害怕鐵面無私藍眼無情的副官。

尤其是他公事公辦的這時候:「吃完了就和我走。」

宴池正好剛吃完飯,聞言無語片刻,站起身就說:「走吧。」

副官似乎是驚訝於他這么干脆利落,隨後眼神落在他手上,忍不住提醒:「從今天開始你就要養成習慣,隨身攜帶死神的量子力場,不能忘記。」

宴池也不問為什么,十分乖巧的答應一聲,轉頭就去上樓拿戒指,再下來的時候就戴上了。副官沒什么要補充的,帶頭走出小樓,外頭已經停著另一輛車。

不是艾爾維特的座駕,塗裝顯然不太一樣,不過宴池辨認的出來,還是元帥這個級別的軍牌。他的表情就有些復雜。

雖然按理來說,這是副官的公務,他能開公車,可是他們兩個人這么張揚,總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副官驚訝於他的躊躇,打開車門之後還沒有跟上,回頭一看就差不多明白他在想什么了,難得多解釋了一句:「這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臨時的級別就是這個待遇了。」

宴池不明白他臨時到底什么級別,艾爾維特親兒子?

不過想到這又牽涉到艾爾維特和明光宮明晃晃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我們有個秘密就是不能告訴你」,猜想問副官也問不出來,於是什么都沒說,爬上副駕准備出發了。

看他真的一點也不問到底要去哪兒,副官覺得自己心情更加復雜了。他看不順眼宴池是一回事,可是事情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清楚,所以有時候也會感到驚訝,和可惜。

宴池察覺的到副官態度轉變,保持一會安靜,最後還是提出話題:「要不……我們聊聊吧。」

副官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設置好了行駛路線,全權交給系統自動駕駛,這才轉過頭來評估的看著他,帶著一種艾爾維特特色的平靜,慢悠悠的問:「為什么?你想聊聊什么?」

宴池倒也不怕他這個神似艾爾維特的樣子,反正面對艾爾維特的次數也不少了,只是有些話要修飾之後才能出口。死神在他手上很感興趣的再次未經允許探出一個頭,來回觀察兩人的表情。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為什么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宴池深思熟慮,最後還是打了個沒有技術含量的直球。

副官沒料到他這么直接,不客氣的伸手在死神頭上摁了一把,死神很配合的沉下去,等手撤開又浮出來,鍥而不舍的繼續看戲。副官也不再注意它,想了想,糾正:「我不是不喜歡你。」

宴池隱約覺得這個場面好像有些不對勁,趕緊補充說明:「當然我不是說你一定要喜歡我,或者怎么樣,只是覺得你的不友善很奇怪,所以想知道為什么。」

他聳聳肩,第一次露出這個年齡的少年人的煩惱表情:「畢竟我想你也是清楚的,我最近不能問原因的事情太多了,憋得有些難受,而且也沒人陪我說話。」

副官不說話,只是心想宴池大概是不知道,他在這里確實是個很特殊的人。

他又年輕,又天真,副官完全能理解這時候的年輕男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英雄,機甲,毫無頭緒的戀愛,但宴池的命運已經完全不同,甚至很有可能戛然而止。

或許這種復雜心情也不過是一種對於曾經自己的喟嘆,和毫無意義倒是挺有優越感的同情,不過人之所以為人,不僅是因為有感情,也是因為膚淺,副官並非不能面對。

但他對宴池的意見並非來源於此,甚至還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