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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在沒有副官和他之下的指揮官的情況下出了意外沒有人能夠接任指揮的問題,所以接應絡新婦的就變成了森蚺。

在這種十分需要靈活性的任務上,這兩個人顯然是最合適的,剩下三人准備接應,萬一交火就要馬上吸引火力,給絡新婦和森蚺撤退的機會。

基本分配得當之後,宴池就散會了:「現在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抵達阿爾忒彌斯的港口,你們最好都去休息,保持體力面對任務,不要緊張。」

這五個人既然能夠在這個時候讓他帶走馬上投入實戰,都是已經完全進化,和機甲也經歷過幾次熟悉,接駁成功也曾經演練過的,因此宴池並不擔心他們會發生基礎操作上的問題,至於實戰之中的技巧,他相信這些人雖然可能待遇沒有好到艾爾維特親自教學反復吊打的程度,但也應該和不少高手切磋過,唯一的問題不過是任務中能發揮出來多少而已。

平心靜氣因此而顯得很有必要,保持緊張不僅浪能量,而且也讓神無法高度集中,最終會對實戰反應影響更大。

幾個人都沒有多說什么,剛剛才經歷了理念上的沖擊,又和宴池還不是很熟悉,只想趕緊獨處消化這個巨大震撼,於是都出去了。

剩下宴池一個人心情復雜的坐在會議桌旁,繼續思考自己的問題。

他是不會對國家命運生死存亡這件事感到吃驚和受到威脅了,因為他早就知道,而且剛才還在威脅艾爾維特。

不知道他走之後艾爾維特在想什么,會不會覺得他不可思議,好不講理。

宴池這會安靜下來,才覺得渾身無力,什么話也不想說,倒在桌子上軟趴趴的,專心的情緒低落。

他覺得自己這樣子真的難看,明知道艾爾維特是什么樣的,可是總覺得不嘗試,不滿懷熱情的說出來,就不行。要他知難而退,他無法說服自己,就這樣接受猜測的艾爾維特不會愛上任何人,不會有個人情緒,而壓抑自己,從此認命。

他不能一點也不嘗試的就放棄,從前在做熊孩子這件事上是這樣,現在在感情上也只能這樣。

他知道這樣不好,要把赤誠滾燙的心一次又一次拿出來,經歷風霜刀劍,認清真的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被推遠,到了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嘗試,到了一切方法都已經用盡的時候,才能接受現實,從此死心。

太疼了,想想就疼,還十分委屈,但宴池只能這樣做,他不說甘之如飴,卻也是心甘情願。

不僅是因為艾爾維特值得,也因為他就是這種人,輕易的認輸的根本就不會是他,為了愛付出一點疼痛,他也絕不會遲疑。

他換,就算換來的是一無所有,也願意。

抵達阿爾忒彌斯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蘇奈爾時間的晚上了,但這里還是黃昏,宴池下戰艦和港口上的阿爾忒彌斯見了一面,他起初接到通知說阿爾忒彌斯親自來了還有些吃驚,但是見到她凝重的神色,就覺得也是情理之中。

情況如此危急,阿爾忒彌斯怎么可能坐得住?

不過讓他吃驚的是,莫里斯居然也在,而且換了軍裝,沒穿白大褂。

要說不做軍醫打扮也行,畢竟不是在值班,而是在外面,不過他到底為什么要配著阿爾忒彌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