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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緊緊貼著身體曲線。宴池的屁股很翹,形狀也好,艾爾維特很清楚的知道摸起來是什么感覺,也知道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大半的軟肉,用力一擠宴池就往上竄,像要從他的懷里逃跑一樣,如果是宴池正忙著喘氣的時候,還會小聲哼哼。

大多數情況下,艾爾維特眼中的宴池都是一個熱情過頭的孩子雖然他從來沒有表示過,可是接到的所有信息都讓艾爾維特早就認為自己的年齡無論用什么方式來計算都算是年長者,因此很多時候對於宴池的忍耐度相當的高。他知道宴池的表達方式都熱烈而直接,他很難抑制自己的沖動,也不能忍住真心不告訴他,兩人之間相比較起來反而是艾爾維特緘口不言。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沒有感覺。

宴池是熱的,光滑的緊綳著,在他懷里,就像是虔誠的信徒,也像是溫順的大狗,劇烈的喘息,有時候會抓他撓他咬他,但更多的時候只會低垂著頭發出哭泣一樣忍耐的聲音,叫他的名字。艾爾維特觀察過,發現宴池是真的不知道他會在實在無法忍耐的時候叫他的名字,小聲的說我愛你。

這真是奇妙。在艾爾維特這種對愛一知半解的人看來,愛是人類能夠給出最寶貴,最偉大,最純潔無暇,最堅固最接近永恆的東西了。大多數人都不會經常說愛,他們把這個字當做蚌殼里的珍珠,當做靈魂里的沙粒,只有輾轉反側,實在不能不說出口的時候,才用會暴露整個靈魂的羞澀,用最復雜的語言說最簡單的話。

宴池卻與別人不同,每當他認為自己已經受不了了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的大聲宣告,我愛你。

這真的奇怪,可也是真的可愛。他迷迷瞪瞪的脫掉褲子,把那最後一點從腳腕上褪下來了一番功夫,因為宴池脫得太隨意,都纏到了一起,他踩來踩去弄不下來,這才彎腰氣哼哼的用手去解決,壓根沒意識到自己的屁股撅起來之後,看在艾爾維特眼里像是什么樣子。

艾爾維特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兩條修長有力的腿。宴池確實屬於肌肉不誇張的體型,無論怎么吃怎么鍛煉,大概也做不到肌肉膨脹的效果,但這就不代表不好看。他身上的線條干凈利落,蘊含著很強的爆發力,又十分有韌勁,腰際自然凹陷,曲線到了內褲邊沿就開始隆起,包裹著兩團軟肉,因為他舉止單純而天真,顯得又可愛,又勾人。

宴池對此一無所知,脫掉濕衣服就重新坐了下來,懷里沒有死神可以抱,當然就抱著毯子,顯得十分乖巧和懵懂。艾爾維特原本還有點不可描述的旖旎心思,現在看看他的傻樣子,忍不住提醒:「上衣也濕了。」

「嗯?」宴池這才遲鈍的低頭看看,干脆把上衣也脫掉了,坦然的癱在鏡頭里,臉蹭了蹭毯子,翻個身,小聲嘀咕:「困了。」

艾爾維特也知道他的作息大多數時候都很規律,而且對酒耐受度不高,因此一旦喝點酒就更容易困了,想下線,宴池卻馬上提要求:「你等我睡著了再走。」

這也很罕見。宴池雖然本質上是個很粘人的人,但卻很少對艾爾維特直接提出什么要求,他更多時候只想給予,艾爾維特不能確切的說明這種心情和他的認知之中的一般人的區別,只是宴池確實踐行著一種奇怪的指導思想,似乎想不到要求什么,更不在乎自己得到,而單純要把想起來的一切東西都塞給艾爾維特。

這真奇怪。

而宴池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在艾爾維特看來並不難辦到,所以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