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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了,不接受還能怎么樣?難道會離婚咋地?

反正已經石錘了,與其糾結既定事實,不如指望從此之後他倆好好過,於是風向紛紛轉變,嘀嘀咕咕的人當然也不少,可是首先,軍部內網是全實名制,即使是嘀咕宴池沒問題,那背後詆毀艾爾維特就完全不行了,因此現在連艾爾維特的配偶也不好嘀咕了。

宴池倒是無所謂別人嘀咕自己,可是礙於道理而給予的新婚祝福他也不是很在意,相比較之下他還是比較喜歡看那種酸唧唧的告白,「我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的,可是從前你誰也不會喜歡我還能安慰自己一下比較平衡,但現在你都結婚了我還是單身狗!啊啊啊啊啊啊!艾爾維特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會閃婚!」

看著就覺得喜慶下飯,而且沒有什么負罪感。

艾爾維特一向十分硬核,什么樣的祝福在他看來都一樣,因此宴池也不多加解釋,只是覺得宴池可能在乎,可是既然宴池不展開細說,看表情也沒有什么心結,於是就放過了。

他們倆之間,如果不談公事,不說一些彼此都認識的人,很容易就進入了智障模式,翻來覆去都是些沒有任何營養,而且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對話,但難得的是宴池一邊覺得十分幼稚,忍不住想捂臉,一邊又覺得艾爾維特真可愛啊真可愛,想和他永無止境的永遠說下去,一點也不覺得索然無味。

阿斯托莉雅是對的,雖然宴池的反戰情緒在每一次和艾爾維特聯系過後總會暴增,可是同時又覺得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身心都得到了最好的放松,甚至有些罪惡的愉悅。

宴池本來不相信自己是這么意志不堅定的人,後來算是習慣了,還真的是,不僅是還良心一點都不痛,甚至很想沉溺艾爾維特這個溫柔鄉,再也不醒來。

他想起有一次做夢夢到艾爾維特。那是銀河時代的古戰場,又好像是更古老以前,死神巨大的身軀跟著他在硝煙遍布的戰場上穿行,宴池不知怎么就是知道盡頭那個模糊的影子就是艾爾維特,蒼穹靜謐,周圍沒有任何礙眼的其他人,他走過去的時候,艾爾維特就那樣等在原地,等著他走過去,拉起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一步邁出,就遠離陰霾,眼前是他曾經在艾爾維特的世界里看到過的白色大理石立柱,正是曾經宏偉建築留下的最後痕跡,還有台階和荒涼的草地,他們在台階上坐下來,艾爾維特不知怎么回事枕在宴池腿上,撩起眼簾看他一眼,金色的眼睛仿佛一對獸瞳,又似乎一雙月亮,隨後濃密黑長的睫毛慢慢落下,宴池被撓得心癢癢,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他從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艾爾維特依靠著他,需要著他,而且在沒有閑雜人等的這樣一個夢里,和他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他想說些什么,卻不願意打破平靜,於是只是伸手握住了艾爾維特放在胸口的另一只手,然後低下頭和他靠在一起。

夢里呼吸聲縈繞在耳畔,宴池醒來的時候還仿佛身處幻境,慵懶而寧靜,在床上賴了一會,才慢慢醒過來,抱著被子滾了幾下,意猶未盡的起床了。

他知道和艾爾維特的婚姻讓他徹底失去了最後一分自持的鎮定,再也無法告訴自己艾爾維特和他的投入是不一樣的了。管他是不是一樣啊!都是兩口子了,湊合過吧,艾爾維特還能離咋地?宴池前所未有的膨脹,並且有上天之後再也下不來的趨勢,因此對於艾爾維特,總是有一種新鮮的打量的心態,這個人是他的丈夫,而且還是他主動求婚的,急不可待呢!

這么想想,宴池覺得他人生規劃已經圓滿,只有職業上的理想是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