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摁著邊上的人往水底下去,聽到葉遇白的話往這看來,「好端端的非學人談感情,不閑的么。」
「等你遇到個喜歡的,指不定比他鬧的還瘋呢。」葉遇白說。
「我不帶的。」
葉遇白一樂,「話別說的太滿,咱走著瞧。」
「哥是匹野馬,沒人能拴的住。」說完陶振傑舒坦的嗯了聲,胸前冒出幾個泡,鑽出個腦袋,陶振傑在他臉上抹了把,對方做了倆深呼吸,沖他一樂又沉下去了。
「這話啊,你說他我還信……」錢新宇指指葉遇白,手指頭對著陶振傑一搖,「您嘛,就算了。」
「小瞧我不是。」陶振傑說。
「你殼硬,瓤兒軟,遇到個厲害的整不死你,這位。外面瞅著軟,實際里面是實心兒的,啥玩意兒碰到他都得一頭的血。」
葉遇白舉起雙手,「得了,您二位別拿我消遣了,我一個大好青年讓你說的這么不堪,你倆玩吧,我不泡了。」
說著他就起來了。
「您是大好青年,這話好意思說?」錢新宇斜楞他一眼。
「這就不泡了?」陶振傑問,倆人幾乎同時開的口。
小石頭遞來浴袍,葉遇白帶著一身水穿上了,「您這深水炸彈一波一波的,我可不想在都是你子孫萬代的水里泡澡,膈應不膈應。」
陶振傑笑著罵了句,揚了捧水,水沒碰到葉遇白,在池子里雨點一樣的灑出一條線。
葉遇白喝了口酒,拽了拽腰帶往房間走。
對婚姻對感情他都無所謂,他不像於末那么較真兒,非找個自己喜歡的,也不像陶振傑似的就愛玩,生怕被絆住,提到結婚就害怕。
結婚證就一張紙,遇到差不多的就順手領了,權當交差了,但想綁住他這人,他這心,太難。
東坡那信誓旦旦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有那句我們結婚,他不放棄。
葉遇白嘲諷的勾勾嘴角,開門之後拽著小石頭把他甩到了床上。
……
東坡吃了罐八寶粥就開始里里外外的拾屋子,他從沒住過這么豪華的房間,地板都光鑒照人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讓他嘆為觀止半天。
拾完了,東坡站客廳里一邊環顧四周一邊滿意的點頭,自顧自的欣賞了老半天,一看時間差點叫出來,「完了完了,六點之後就算一天錢了,咱得快點走!」
顧不上洗手,抓起外套他就往出跑,鎖門的時候守護靈從門板上穿了出來,看到它出現東坡嚇一哆嗦,鑰匙差點沒掉地上,「你就不能跟著我一起從門走么!」
守護靈:「……」
靈體的世界哪有門啊!
五點多了,還有一個小時不造來不來得及,東坡揣了鑰匙就往電梯那跑,跑了沒幾步他突然站住了。
「那個……」他偏偏頭,但沒往後看,「你感覺到……這里有鬼么?」
「沒有。」守護靈在他後面飄了飄。
「我也沒,」東坡一皺眉,咬了咬唇,「走吧。」
「主子你不是要……」
「時間來不及了,先去把我的押金拿回來才是主要的!」東坡的咆哮打斷了守護靈的話。
守護靈:「好……」
樓下就有公交車站,東坡下去的時候正好來車,他掐算著時間,中間換了兩段車,終於到了他這些陣子住的旅店。
旅店挺破,招牌還是宏寶萊花生露友情提供的,上面的字都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