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川第一個輸的,為了游戲的趣味性,他們把內容稍微調整了下,從輪番爆料變成互相爆料,也就是說,郎川爆江為止的,江為止反過來爆他的。
「開始吧。」肖坤說話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他和江為止認識的時間比郎川長,江為止那點事兒他都知道,估計沒什么爆點。
郎川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於是諷刺一笑,道,「我倆還沒在一起的時候,江為止辦過一個特別蠢的事兒,他把過去我送給他的東西全拿個小毯子一包藏櫃子里了,什么葯片包裝,什么退熱貼,更扯的是,我說我家里的杯怎么越來越少,合著我給他倒一次水,他藏一個杯,杯還原生態的連洗都沒洗過的。」
郎川說完,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一愣。
那個不苟言笑,那個惜字如金,那個自帶高冷氣壓的江為止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這么丟人的事情被挖出來,江為止倒是挺淡定,面無表情的擺弄著他面前的酒杯,郎川偷偷的瞄了眼,這人的耳朵都紅透了。
估計心里這會兒已經羞的跟地鼠似的挖的到處都是地洞了吧。
「雖然是秀恩愛……」肖坤捂著臉,「但是江兒你這事兒干的太特么的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您竟然是無法估量的蠢……」
這輪判定黑歷史有效,江為止喝。
接下來是時越的。
說話之前他先看看肖坤。
肖坤被他看的一毛,「你說話謹慎點啊。」
他說的葉遇白不樂意了,「哎哎,不帶威脅的啊,你這樣的話先自罰一瓶。」
肖坤舉手,「得,我什么都沒說。」
然後又看向時越,咬牙笑,「您來。」
時越沒什么表情的回視線,用他平淡的不行不行的聲音說,「肖坤家有一條狗,那條狗做過節育,雖然不能正常交配了,但是它沒有忘卻大自然賜予它的動物的本能,每天晚上肖坤帶它去散步的時候,它都抱著肖坤的腿一番擺動,直到神得到充分的發泄。」
肖坤:「……」
東坡:「……」
東坡知道肖坤家的薩摩耶,肖坤和它一起照過相還發過微博,他還知道那條狗叫老白,可是……
每天被狗猥瑣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啊!
肖坤的臉都紅了,他罵了聲,也不用人說,端起酒杯自己就干了,然後他沖著時越一點,「你狠。」
時越無辜的看著他,「要遵守游戲規則。」
肖坤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
讓這倆人的帶動下,氣氛瞬間活躍起來。
所謂風水輪流轉,下一個就輪到肖坤了,他沖著時越捏捏拳頭又甩甩脖子,笑著開口……
「咱時先生不是一般人,都知道他有句口頭禪是在國內就沒有他如何如何的事兒,咱時先生還是個不甘寂寞有著一腔粉紅色浪漫細胞的人。」
肖坤一頓,依舊面帶微笑。
「有天時先生覺得天色不錯非要找我去兜風,雖然不知道倆老爺們有什么可兜的但是我還是陪著他去了。時先生第一次當司機,國內的路線他不熟,這沒問題,他有gps。但gps只能給他導到路不能給他導清人。時先生找了條最近的路,只可惜他這條路挨著小區,車開一半就被一群跳舞的大媽擋上了。」
說到大媽,東坡咧了下嘴,他已經可以想象那個凶殘的畫面。
「咱時先生是誰啊?能給她們擋住他去路的機會么?然後就開始摁喇叭,開始大媽們沒當回事兒,後來他的節奏擾亂了大媽們跳舞……」
肖坤越說越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仿佛在聽故事一樣,時越那邊的眼神有點閃爍,把腦袋偏到了別處。
「大媽們問他是不是挑釁,他說她們擋路了,大媽們說我們天天在這兒跳,時先生就說這路是車走的不是給你們跳舞的,然後雙方就吵起來了,然後大媽們礦泉水瓶子開始砸,時先生當時為了裝逼開的是敞篷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