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些小年輕還樂呵,只是所有人都興高采烈源源不斷,只有東坡那里什么都說不出來……
葉遇白身上毛病不少,但黑歷史什么的不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是真的沒找到。
像葉遇白這么八面玲瓏的人,上哪兒能給你留下證據,唯一的一次就是派出所那回,可惜東坡不知道。
眼看著東坡兩瓶酒都快下去了,葉遇白把他的杯拿過來了,「得了,我替你喝吧。
東坡臉蛋紅撲撲的,眨巴著眼睛看葉遇白。
「我只是不想晚上伺候你,耍酒瘋什么的最麻煩了。」葉遇白嘟囔著把酒喝了。
東坡樂了。
「剛說我們的時候哪去了?不能替,替的話翻倍。」肖坤拍拍桌子不樂意了。
「翻倍就翻倍,」葉遇白倒無所謂,給自己又倒了杯喝了,「我替他,咱繼續吧。
黑歷史階段結束了,幾個人又玩了會兒游戲,吃吃喝喝小半夜過去了。
在所有人都酒足飯飽之後,郎川說,「聖誕節圓滿結束,大家一起出來玩,該聚該樂呵也差不多了,明兒開始我們自由活動了,你們愛去哪兒去哪兒,我不管,我和江兒我倆二人世界去了,誰也別跟著啊。」
「說的像你多招人稀罕似的。」肖坤也有點高,但不忘嘲諷。
「東坡快睡著了,我先帶他去休息了,剩下的事兒回去之後再說。」葉遇白把東坡扶起來。
畢竟不是組團旅游,本來就該各自活動,郎川今兒來找他們浮潛葉遇白都挺意外,但一想大家一起出來又趕上過節,怎么說也得聚這么一下。
接下來的時間就都是自己的了。
打完招呼,葉遇白把東坡扶回了屋。
東坡不會喝酒,差不多能喝了小兩瓶,這會兒意識還是有的,就是頭暈腳軟,有點飄。
「還行么你?」好容易把他弄了回去,葉遇白站床邊氣喘吁吁的問。
弄個醉漢真特么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一個頂十個清醒的東坡。
東坡趴在床上,手搭著腦門,聲音含含糊糊的,「我沒事兒,我就是暈,趴一會兒就好了。」
現在他一動就好像帶著無數殘影,好半天才能找到自己。
東坡不想動,就想這么趴著,不動就不暈不難受。
喝完酒的身體燥熱發燙,不停的出汗,葉遇白扒了自己的衣服,只穿了條短褲,「趴也得等洗完澡的。」
「我待會兒……待會兒去……」東坡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
葉遇白本來不想管他,但倆人都一身酒味兒,東坡比他還嚴重,帶著濃重的烤串氣息,就和燒烤工似的。
於是一向被人伺候的葉老板把他從床上拎起來了。
他揪著東坡衣角,直接從頭頂往下一拽。
東坡讓他弄的暈頭轉向的,頂著一頭亂發的腦袋一沉靠他肚子上了,「葉哥我暈…
東坡這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小腹再往下一點,那燙人的臉往上一靠,借著酒勁兒渾身就剩一條底線葉老板直接就起反應了。
他把東坡拖進了浴室。
「站著別動。」葉遇白扒了東坡的褲子,曾經東坡揚言要給他看,被睡衣擋住的部分露了出來,葉老板瞄了眼,他不是彎的,他只是和陶振傑他們一起玩而已,所以男人和女人之間,能讓他興奮的自然是後者。
不過今兒看到這個,葉老板咽了口唾沫。
他回了視線,把東坡拽水底下開始沖。
東坡站不穩,干脆就抱住了葉遇白。
「葉哥……頭暈……」東坡的臉貼在他肩膀上,呼出的氣比熱水還熱,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因為水流打滑一邊在葉遇白身上蹭。
葉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