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要是真怎么地了,這破酒吧還開個屁。
趕緊把音樂停了人都攆走,特么的他要瘋了。
電話撥過去,葉遇白不耐煩的將其放到耳朵上,聽筒里剛響了一聲,他就看到了個熟悉的背影。
是東坡!
葉遇白的心瞬間落地了。
他沒走就行。
葉遇白把電話一掛,趕緊往那邊去。
東坡坐在另外一側的吧台上,正看著調酒師調酒。
他歪著身子坐著,看那樣兒估計是喝大了,都坐不直了。
葉遇白狠狠的擰著眉,心也跟著擰了一下。
上次在三亞喝點啤酒他都醉成那樣,別說這一杯高度酒,而且是不是一杯還不知道呢。
可葉遇白還沒出沙發區,東坡邊上突然多了個人。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過去的,然後對方對著酒保說了句什么,就坐在了東坡邊上,手搭在東坡椅子的那小小的靠背上。
葉老板的腳步停住了。
陶振傑這里是酒吧,但一個gay能開怎樣的酒吧不言而喻。
所以這里的性別大多一致,偶爾幾個姑娘身邊帶的也是女伴。
這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包廂里。
服務員把東西上全了,陶振傑坐在正中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夾著煙,「看哥們這裝潢怎么樣?我跟你們說,我的這幾家酒吧就這個投的最多。」
陶振傑家里底子很厚,所以從小到大他就是不學無術,典型的紈絝子弟。
他開酒吧也不是為了賺錢,單純的想要獵艷,想要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看著還不錯,待會兒試試你的設備。」錢新宇樂。
「你倆心可真大。」於末單手掛在沙發靠背上,臉枕著小臂看他倆,「還有心情研究設備」「怎么了?」陶振傑狐疑的問。
時越看著門,不說話。
錢新宇反應過來了,「對了,葉老板呢?這么半天了人怎么還沒到?我給他打個電話。」
「你們當著他媳婦兒的面這么說他……」於末沉吟了下,「你們覺得,是他能高興,還是聽到那些話的他的媳婦兒能高興?」
於末這繞口令似的話讓那倆有些迷茫,過了一會兒陶振傑才回過味兒來。
錢新宇拿著手機頓住。
「媳婦兒?」
於末一點頭,「我聽他是這么叫的。」
「我也叫媳婦兒啊。」他的那些情兒,不是媳婦兒就是寶貝兒,這不就是一個昵稱么,「於老板你別逗了你……」
「所以啊,你腦子里都是液已經沒腦漿了。」於末指著他說,「你沒看到葉老板看那人的表情么……他是認真的。」
「啊?!」陶振傑這聲驚呼里帶著慘叫的成分。
「是的,他是認真的。」葉遇白看東坡那眼神,就讓他想起過去他瞧江為止,和玩不一樣,是認真的,「我問了,他也承認了,所以……」
後面的話,於末沒說。
「不對啊,我也問了……」錢新宇呢喃,他也問了葉遇白是不是認真的。
「但是你不是沒聽人回答么,就算是答了,你不也沒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