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往身上拽了拽，東坡也不知道是自己皮膚太好還是葉遇白家的被子特意讓他體驗了把它是高檔面料，其觸感如嬰兒皮膚般絲滑的感覺，總之被子怎么拽都往下掉，索性他用胳膊夾著，傾著身子喊了了聲。

「葉哥你還在么？」

喊完沒多久，卧房的門就開了。

葉遇白穿著家居服叼著根煙。

「昨晚上真是謝……」

東坡這聲謝沒說完，葉遇白突然撲了上來，他反手把煙摁在煙灰缸里，掀開東坡的被就壓了上去。

東坡聞到了一股煙味兒，然後他的腰被葉遇白拖著向下，很快他就被他壓住了。

葉遇白動作迅速的把他擺出了個最方便自己的姿勢，東坡哼唧著說了句，「別……我沒洗澡呢我剛從……」

話沒說完，話語權失去。

東坡唔了聲，感受著硌著自己的東西，心里呢喃了三個字：火箭筒……

四天後。

東坡從警局回來。

曹家旭的案子算是結束了，當然這案件中同樣存在著許多疑點。

警方進行了多次試驗也無法達成曹家旭的死法，玻璃被撞擊後的碎片怎么能那么准確的就將他的身體切開？骨肉分離斷口整齊，連腦袋都是一處皮肉的粘連都沒有。

還有就是曹家旭為何要砍傷自己，後來經過法醫比對，他兩臂斷裂的位置完全一致，分毫不差，也就是說他自己砍斷的胳膊和另外一條被玻璃切掉的距離相同。

以曹家旭偏激的性格，在他沒有成功報復到董斌之前他是不會罷休的，可在最後關頭舉起的斧子不是對著董斌而是他自己，還是在董斌沒有任何武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

以及現場的那個面具。

面具才是最奇怪的。

法醫無法將面具和曹家旭的臉分割，用法醫的話說，曹家旭的肉和面具長在一起了。

面具的由來警方也查了，不是從外面買來的，而是曹家旭手工制作，把破紙揉在一起，放點膠水做成面具的樣子任其凝固，最後在外面糊了層紙。

面具做的相當粗糙，可以說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可就是這么個面具，竟然把警察都難住了。

沒有任何一部醫書記載面具戴久了會和臉黏在一起，再說距離曹家旭上次作案這段時間也不足以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警方以為他在面具上面放了什么東西，但是除了血肉和紙屑，面具和上面殘余的肉中沒提取到任何其他可疑的化學成分。

曹家旭的反常行為勉強能夠拿他神不好突然犯病解釋，但這個面具就成了未解之謎。

警方不知道的，東坡大抵都清楚。

和之前的事情不同，這次東坡身臨其中，基本算是目睹一切。

曹家旭並沒有像董斌說的那樣一直在跟蹤他，心鬼能讓人「看」到感覺到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