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警官迅速轉身,守護靈沖他揮了揮翅膀。
可惜岳警官看不到。
岳警官只看到身後空無一物,東坡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但不知為何他聽著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試就不用了,你繼續說吧。」岳警官轉回來,還往前坐了坐。
「田夢潔,曹家旭,郭天,包括陳鋒的案子,我全知道。」
岳警官抽了口涼氣。
「這也是我經手的案子,只可惜,我總是慢了一步,或者說我沒有找到救人的要領,他們最後全都死了。」
岳警官的眉頭瞬間擰到了一起,「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我說不清楚。」東坡搖搖頭,眼神里滿是無奈,「我是個靈媒師,但是個半吊子靈媒師,我什么都不會,是最近才接觸這一行業的新人,可是有一天,我遇到了個人,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我都沒看到,那個人對我說,他給我准備了一個游戲,他期待我參與游戲的樣子……」
「游戲?」
「對,一個以電影命名的主題游戲。」
「什么電影。」
「七宗罪。」
東坡把他知道的事情全和岳警官說了遍。
但他並沒有講的那么詳細,鬼怪的部分他更是能省則省,他只是說,那個人有個很厲害的東西,幾乎讓他致命,他在努力的鍛煉自己,企圖打贏那個東西。
他是不是那人的對手他不清楚,他只是不希望這可怕的游戲再繼續下去。
他並不想參與,他厭煩這種拿生命當籌碼的劣質玩笑。
岳警官詳細的問了一遍,可惜東坡能給他的答案太少了,他們只有那張沒有臉的照片,除此之外再無線索。
「我試試去查這個人。」岳警官把剛剛記下的資料進口袋。
「那就麻煩你了。」警察的能力總比他們這些普通人要強,葉遇白再厲害也有辦不到的事情,萬一岳警官出手就找到了新的證據呢,東坡對此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
「有一點我不明白。」岳警官說。
「什么?」
「那個人為什么要找上你,又為什么要給你准備這個游戲。」按照東坡的說法他就是個菜鳥,一個大神為什么要和一個菜鳥較勁,這件事情岳警官想不通。
「我也奇怪,」東坡困惑的搖頭,「也許只有把他找到了,我才能知道真相吧。」
「不,」岳警官否決了他的話,「真相是自己尋找來的,不是人家主動送到你面前的,等別人告訴你那叫消息,靠自己的腦子和拼搏那個才叫答案。」
「我沒放棄。」東坡一直在尋找。
「我不太清楚你們家里的規矩,但是站在我的角度,我倒是覺著,你可以去問問你家里人,那個人是不是和你們家人有過節,有句話叫父債子償,也許他和你父親有恩怨呢。」
「我問過我爸了,我爸不認識他。」
「你說,你爸現在已經沒辦法再做靈媒師了?」
「對,」東坡點頭,「我爸的法器都在我這兒,他的力量受到過巨大的損傷,他沒辦法再從事靈媒師了。」
「所以,從靈媒師這個職業來說,你爸已經對任何人構不成威脅了,所以他被忽略掉了,那個人沒找你爸而是直接找上了你,在你決定做靈媒師之前又沒人騷擾過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