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還是長在他的身上的,他也不會真的想把尾巴切掉,因為一旦切掉,就是鮮血淋漓。
可是有朝一日,那條尾巴竟然自己跑了。
因為主人嫌棄它,所以它傷自尊了,它跑了。
肖坤罵了句。
媽的一條尾巴要個屁自尊心啊!
時越剛才問他,他就如實回答了。
時越屬實給他造成了困擾,他本來就是特別不想看到他。
可有困擾他不也一直沒走,不想看到他他不也天天報道么。
就和貓的尾巴一樣,他能擺脫么?
再說了......他特么的只是問他,他們不能做朋友么。
不能做就不能做唄,他讓他走了么?!
他也沒讓他走啊!
在他肖坤趕他離開,在他的世界被影響之前肖坤讓他走了,但是時越堅持住了,現在一切都變了,時越滾了?
媽的他想什么了啊?!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啊?!
想來就來想滾就滾!
他對時越的態度一直這樣,他無時無刻不在嫌棄他不在趕他離開,現在他裝什么灑脫,揮揮衣袖屁都不放一個就滾了。
早干嘛去了?
肖坤這酒喝的猛了,勁兒上的快好的也快。
坐了一會兒他清醒了點,他這種喝法想要醒透是不可能的,但是直立行走沒問題了,肯定不會撞到牆或者幾步就摔了。
肖坤從地上爬起來了。
他說了,他是直的,他被他弄成這樣了他連抱怨兩句矯情一下都不行么?
非得逼著他承認,非得讓他清清楚楚的說出來么......他特么的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現實!
但是......現實就是,他被那條該死的尾巴影響了。
所以......老子允許你走了么?!
誰讓你自己跑的,老子這斷尾的傷怎么算?!
「江為止呢?」
「江哥......開會呢。」時越來勢洶洶,陳小滿看著他小心的說,「江哥他開會的時候不開手機......而且不讓人去打擾。」
「在里面了?」時越指著陳小滿背後的會議室門問。
陳小滿很想說不是,但轉念就點頭了,會議室里有別人在,時越就算硬闖江為止也不能吃虧,總比江哥一出門一點准備沒有和他走個迎面的好。
「好。」時越沒進去,而是坐在了會議室門口的椅子上。
陳小滿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