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是你離開了桓之虛和周重謹在一起之後,你連平地摔都沒摔過。」
「……哈?你想表達什么?這只是因為我……變得明了吧?」
「那剛才摔地上的是鬼哦?」
「……咳。所以呢?你到底想表達什么?」
「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桓之虛這個人很有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你會變得那么容易陷入危機,很有可能是它給你下了詛咒啊!雖然看起來是周重謹比較凶,但是他這種人,就算是做壞事也不會掩掩藏藏的。反倒是桓之虛這種整天笑眯眯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啊!」
「喂,我警告你啊,你再侮辱我老師,我就跟你翻臉了!」
「嘖,你怎么就不聽話呢!我認真跟你說啊!我是為你好啊!」
「是是,我知道了。」
「你肯定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吧!」
「反正我是知道,不管是老師還是小謹都不可能害我,絕對不可能。」
「所以你接受自己是衰神體質的事實了?」
「……我寧願是這樣啦。」
總比……真的被人詛咒什么的要好吧?
詛咒本身不是問題,問題是詛咒的人啊。
巫柚伶很容易相信別人的,相信之後就會付出很多很多的感情。
如果真的要接受這么殘忍的事實,她寧願是自己被老天詛咒啊。
走過長廊,感受著染上花香的微風。
巫柚伶一度懸著的心瞬間就放下了。
就像真的是來度假旅游一般,閑庭漫步,欣賞風景。
「你太沒神經了!」
「誒,不是我說,真的冒出什么機關暗器或者妖魔鬼怪,我也解決不了啊。不如就……認命好了。」
「喂!」
「但是我覺得在這里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且,如果我遇到危險了,小謹肯定會感應到的。」
「你哪兒來的自信?」
因為愛情?
「我也不知道。這大概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你是把自己的心都給丟進去了吧?」
「說什么混話呢?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未婚妻又不是妻子。」
「說這話在我們那里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抱歉,我是系統,不受你們人類的法律制約。」
這么聊著天,他們誰都沒有發覺,巫柚伶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所吸引,毫無阻塞的往某個目的地前進。
神殿很大,比之皇族的城堡還要大,每條路都有可能遇到分岔口,但她真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確定的方向。
這很不像巫柚伶。
她這種災難體質,同時也有路盲的屬性,按理說不管走到哪里都應該是死胡同啊。
不明白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她這到底是要去哪里?
白色的建築,如巫柚伶之前所說,沒有任何描繪人物的裝飾。
聽說有些有錢人,不僅僅畫了肖像、立了雕塑,還會將花園中的綠化修剪成自己的模樣。
啊……那真是自戀的有點……咳。
「真奇怪,就像我們人類啊為了留下回憶還有留給後世的傳承,不都會拍很多照片來記錄自己的一生。光輝女神雖然是神不是人,但是信奉她的人應該會希望留下女神的……呃,聖遺物?」
「那也有可能那個人把所有聖遺物都帶走了?」
「哈?這不是有病嘛!如果真有全身像什么的。」
「你也不想想,那個人為了藏匿這個神殿都制造出一個新的空間了,他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我看是本來就不正常。」
「是啊,他這到底是圖個啥呢?這種行為太古怪了啊。留下這個神殿,還把神殿藏起來,但是神殿里又好像什么都沒有,他是想把什么藏起來啊?」
答案,或許就在她前方的路上?
走著走著,巫柚伶突然感覺到……熟悉。
不不不,不是「失憶前的熟悉」,而是在前段日子里看到過的那種熟悉。
「神殿,祭壇……供奉光輝女神的應該都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