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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的話,石岩皺著眉:「這刀是被人用內力捏斷的!你跟這人起了爭執,他竟然只斷了你的刀,而沒有要你的命?」

鳳歌輕嘆道:「是,他想要強迫我嫁給他,我不得已,准備用這把刀自盡,他……他就把刀給弄斷了。」鳳歌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好在,他見我如此堅決,也不再強逼。」

「這男人真沒用。」石岩搖頭,「追姑娘哪有用強的,要是我見著他,一定打死他!」

他拿著斷成兩截的刀往冶煉室走去,想著這刀本是金璜之物,鳳歌有些擔憂的問道:「那這刀能不能給修好啊?我家里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你家能給你用得起這樣的刀,你為什么不告訴家里人,替你報仇?」石岩不解。

鳳歌一時語塞,低著頭,囁嚅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高真北看不下去了:「你一大老爺們兒,關心人家小姑娘的事干什么,你看不出來這小丫頭對那個人心里有情嗎?不然為什么不告訴家里人,就你聰明,就你話多!」

「心里有情為什么不在一起?」石岩這個萬年單身狗完全不能理解。

高真北攬著他的肩,往冶煉室大步走著:「你越來越像村子里的八卦長舌婦了,快走,趕緊修,修完我還要找你喝酒。」

開了爐,火紅的爐火將冶煉室照了個通亮,火焰升騰起來,石岩甩去上衣,開始修復工作。

高真北替他拉風箱,鳳歌本想幫忙,卻被兩個人攆出去,說火神討厭女人,女人不得入內。

沒辦法,有求於人,就得聽人家的話,鳳歌只得出來,有丫環過來請她到屋里歇息用茶,鳳歌一進門,就看見雪狼躺在地上睡覺,聽見她進門,立馬跳了起來,圍著她轉了一圈,又嗅了嗅,大概是聞到她身上有虎子的味道,於是沖著她大聲叫,那聲音震耳欲聾,嚇了鳳歌一跳。

「對不住,這狗平日里不是這樣的,不知見了姑娘為何如此反常。」丫環十分抱歉的將狗拖走,雪狼卻死活不肯出去,整個身子趴在地上,幾十斤的體重再加上它有心賴著,丫環哪里拖得動它,它似乎知道是因為自己剛才對著鳳歌叫了幾聲,所以才會被拖著走,為了表示誠心改過,它坐在鳳歌面前,搖著尾巴,伸出爪爪,似乎要與鳳歌握手。

鳳歌覺得有些好笑,只要雪狼沒有顯露出要攻擊的樣子,她是不怕的,於是便笑道:「算啦,它才是主,我是客,以客攆主總是不好的。」

這間屋子里,到處都是書,桌上滿滿都是圖紙,鳳歌不由想起了對機關術充滿了熱愛的林翔宇,天下工科男是一家,她無意去窺探別人的隱私,並沒有去桌上看圖紙上畫的是什么。

鳳歌枯坐了一會兒,頗有些無聊,正巧從窗外吹來一陣清風,桌上的圖紙被吹散一地,丫環都在屋外伺候,鳳歌覺得自己一個客人,叫人家的丫環進來打掃衛生不太合適。自己一動不動坐在一地的圖紙中,也是顯得很莫名其妙。

既然丫環肯讓她進來坐,那想必這些圖紙也不是什么絕密資料吧?鳳歌想著,便蹲下身,將地上的圖紙一張一張撿起來。

這些圖紙似乎都只是一些草稿,許多紙張上面塗塗改改,還有干脆就是一大團墨跡,看來石岩也是在開發什么新東西,但是由於沒有成果,讓他十分的心浮氣燥。

鳳歌雖不懂,但也能看出,圖紙上的,是大型攻城武器。

西夏人是商人,他們只想做生意發家致富,並不想打仗,大恆國從來也不喜歡主動對外擴張,而且與大恆一直敵對的是北燕,那茫茫的一片草原,連個像樣的城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