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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大人,門口有一個自稱梁晶晶的女子,還有一個叫獨孤懷信的男人,聲稱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見大人。」

林青鸞與嚴震天對看一眼,嚴震天喜滋滋:「讓他們進來。」

梁晶晶風風火火,進門就說:「北燕那四個死人與我們無關。」

「哦?」嚴震天陰笑一聲。

梁晶晶聽著聲音耳熟:「哎?你不是嚴老頭嗎?」

「大膽,小丫頭滿嘴胡說八道,叫我嚴大人。」嚴震天眉毛倒豎。

梁晶晶卻笑起來:「嚴老頭,當初要不是我告訴你們北燕人要來燒你們糧倉,你早就餓死啦,還跟我擺什么架子呢?」

「那些陳年往事,我都不記得了!」嚴震天咆哮道。

獨孤懷信是強烈要求跟著梁晶晶來的,那葯是他下的,他豈能讓林青鸞替他背黑鍋。

本以為在巡城司會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劍拔弩張氣氛,甚至他都想好了,如果林青鸞被巡城司嚴刑逼供,他拼盡全力也要將林青鸞帶出西夏,亡命天涯。結果,勇救佳人,四海為家的夢想,還沒有開始就破滅了。

這個看起來陰鷙非常的守備,竟然與林青鸞和梁晶晶都相熟,現在聽來,還曾經受過梁晶晶的恩惠,悲壯的營救行動,一下子就成了久別重逢的認親,唯一多余的就是他自己。

那三個曾經在沙場上相處過不短時間的人愉快的聊著往事,只有獨孤懷信默默在一旁站壁角。

被伶牙俐齒的梁晶晶嘲諷得無還嘴之力的嚴震天終於注意到在牆邊還站了一個人,可以拉過來轉移一下話題:「你又是什么人?」

終於被關注到的獨孤懷信沒好氣的說:「我是燕雀湖之主,今天那幾個北燕人來的時候,菜都是我做的,酒也是我倒的,葯也是我下的,說吧,想要扣什么罪名。」

「真的是你下得葯?!」嚴震雲的眼睛陡然瞪大,這下可麻煩了。

葯,的確是獨孤懷信下的。

但是,他下的只是隔幾日才會發作的令人上吐下瀉的葯,絕不會致人死命,更不會讓人的胃部如同被打爛了似的變成一團血泥。

「這可如何是好……」嚴震雲感到一個頭有兩個大,原本佝僂的背似乎更彎了幾分。

獨孤懷信道:「給我一些時間,我必能查出事情真相。」

「要多久?北燕人可只給了我們三天的時間。」嚴震雲看著他。

「三天?我三柱香的時間都不用!」獨孤懷信對自己的職業水准充滿了信心。

有時候啊,話不要說得太滿,說得太快,獨孤懷信現在很想把剛才那個囂張的自己給抽一巴掌,讓你得瑟,讓你傲!

他的確驗出了那四個北燕人吃了別的東西,與自己先前下在他們體內的輕微毒葯產生了劇烈的反應,才會造成現在這個結果,可是,他卻根本說不上來,到底他們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才會變成這樣。

等了許久,才看見獨孤懷信默默走出來,臉色蒼白,整個人的氣色委頓,仿佛左頰掛著「別惹我」,右頰貼著「煩著呢」,額頭上再刻著一個大大的「喪」,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沒有什么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