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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晃了晃腦袋:「脹痛的厲害,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必是這幾日殿下思慮過度所致,屬下曾經習得一些舒緩的按摩手法,不知殿下可願一試。」關林森依舊恭恭敬敬,就好像從趙元家里買來的鐵傀儡似的不帶感情。

此時鳳歌只覺得頭越來越脹,別說只是按摩一下了,哪怕是開顱放血,她都願意,遂點頭同意。

關林森請她坐在廳中放著的泰山椅上,自己站在她身後,雙手輕輕搭在她的頭部兩側,拇指觸碰到頸部的風池穴,不輕不重的揉著。

第一次真正碰觸到他的手,讓鳳歌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顫,關林森敏銳的感覺到,忙問:「是不是手太重了?」

「不是,這力度正好,只是,沒想到你的手指上有這么厚的繭,這是練什么東西才會練出來?」鳳歌從來沒有想過指腹竟然也可以長出這樣的繭,她打小被太傅盯著讀書習字,只有右手的無名指第一根關節上,有一層薄薄的筆繭。

關林森一面繼續按著,一面淡淡說道:「練暗器練的……」

「暗器?從來沒見你用過暗器呢,你練的是什么暗器啊?」鳳歌好奇問道,她一向覺得像自己這種靠機簧射出暗器的人都是厚顏無恥之徒,徒手甩出去的才是真本事。

「……那是不可能的。」關林森不緊不慢的又接上一句。

鳳歌覺得自己原本已經緩解的頭部脹痛又加劇了,上回金璜是這樣,現在連關林森都這樣,關林森原來不是挺老實的嗎,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是受了金璜的影響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啊啾!!!」遙遠的一處酒樓里,金璜揉了揉鼻子,繼續專心對付面前的手撕椒麻雞,一旁的小二十分熱情:「哎呀姑娘,看您是從大恆國來的吧,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咱們大夏這里早晚溫差大,眼看著這太陽就要落山了,陰氣重,您看要不要再來一壇香蜜流雲酒?這可是本店招牌!不零賣,一壇十斤酒,三兩銀子。」

「來一壇。」金璜嘴里含混不清的應了一聲。

吃飽喝足之後,發現酒壇子里幾乎還是滿的,十斤酒最多也只不過喝了一兩不到,本想充款爺,大方的說一句不要了,離開酒樓之後,她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拎著那么一個大酒壇,金璜自嘲的抓抓頭:「真是窮慣了,沒救。」

走在路上,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沒看錯的話,應該是高真北。

她倒吸一口涼氣,轉身就想跑,好死不死,高真北剛好轉頭,兩人四目相對,高真北見到她挺高興:「姑娘,你什么時候來的?」

「今天剛到,我是來找姑媽的,可惜她家卻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正想要么明天還是回恆國去好了。」金璜微微低下頭,臉上寫滿了淡淡的憂傷。

高真北的目光轉到她的手上:「姑娘海量。」

「不不不,我不能喝,被小二推薦了一下,不由自主就買下了。」想著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設都是病弱少女的模樣,現在自個兒這么一只手拎著十幾斤重的酒壇子,還邁著輕盈的步子,如此歡欣鼓舞的走在大道上的姿勢被他看了個正著,就算是金璜,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合適。

好在高真北並不想讓她解釋些什么,只是對著她笑道:「姑娘今晚住在哪里?」

「悅來客棧,戈姑娘說她這幾天暫時不住,就白白便宜我了。」金璜擠出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