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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躁起來才會讓人有掏錢的沖動和欲望。

這種地方,點上一爐香去供起文武財神,哪怕是管仲,都是合理的,但是,在這香鼎之後,卻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鳳歌聞著那股香氣,覺得有些熟悉,只覺得房間內有些悶,呼吸受滯,不多時,便覺得手足軟而無力,眼皮沉重。難道是這幾天太勞累了?

還沒等她想通,忽然聽見有人從破窗而入,手中劍光四射,便要向那位馮爺刺去,劍光如白霜,握著劍的手穩定而有力。但是令鳳歌心安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這柄劍本身的鋒利,而是這把劍的主人關林森。

那個清朗的少年,與鳳歌相伴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但是無論多么危急的時刻只要一看見他的身影,鳳歌就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無論面對什么事,無論面對什么事,只要有他在身邊,就沒有什么麻煩是不能處理的。

面對那樣的一柄劍,馮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利刃破空,飛至而來,他依舊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只差了毫厘間隙,關林森手中的手劍就要刺進他的胸膛,取他性命。

可是,他竟然笑了,就在這一劍逼命的時刻,他的嘴角揚起一個燦爛的弧度,關林森手中的長劍,也就此停下。

並不是他想要停下,而是劍尖被夾住了,夾住關林森那道氣勢無匹長劍的是兩根手指,就這么輕輕松松的一夾,他一點多余的力氣都沒有用,也沒有帶著殺氣,就如同在他眼前的並不是可以要命的凶器,而是春天的飛花秋天的落葉,只要輕輕的捏住,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太過於咬牙切齒。

「長河劍法,」馮爺笑笑,「你是關宏嶺的什么人?」

「不認識!」關林森右手用力,想要將長劍抽回,卻是一動也不動。

「真的不認識?那我就不客氣了,把你綁了送回給關家,說這是個偷學武功的小賊,想必關家人一定會很高興的。」馮爺笑的很開心。

他又仔細端詳著手中夾著的那柄劍,搖頭咋舌:「嘖嘖,不僅偷學關家的武功,連關家的劍都偷來了。真是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關家說起來當年也是個武勛世家,怎么不僅出了個叛臣,連家里東西都快讓小賊搬空了。」

「住口!」關林森喝止。

馮爺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有意思,偷東西的小賊,對失主家的名譽還這么維護,說說看,你跟關家是什么關系?」

關林森冷冷道:「我是關家的嫡長孫關林森!至於關宏嶺,早已不是關家的人,我又怎么會認識他!」

此時鳳歌突然出手,拿起手邊的茶壺就要向馮爺頭上砸去。就在茶壺就要砸上去的一刻,馮爺大喊一聲:「且慢。」

可惜這一聲到底喊遲了,茶壺里的水,淅淅瀝瀝的從壺嘴里流下來,澆了他一頭,看起來頗為狼狽。

馮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他隨手將臉上茶水抹去,看著鳳歌:「小妹子,迷香這么快就解了啊?」

「這種程度的迷香?」鳳歌冷冷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