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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歌還沒開口,他便滿臉堆笑的迎上來:「喲,這位姑娘,你找誰呀?」

翠喜忙說:「馮爺,這位姑娘是柳媽媽的舊識,是來找柳媽媽的。」

「哦,這樣。」馮爺揮揮手,「你先忙去吧。」

待進了門,馮爺請鳳歌坐下,又為她倒上一杯茶:「不巧,拙荊出去禮佛了,有什么事,找我說也是一樣。」

又是禮佛,這理由雖然聽了好幾遍,但為什么總覺得這么好笑呢。

鳳歌笑道:「我的母親與柳姨是二十多年前的好友,專程來見柳姨。她到底在何處,還望馮爺不吝相告。」

樓下鬧哄哄的聲音被厚重的木頭擋住,房間里異常的安靜,只有供在案頭的一只小小的鼎,清香煙氣的飄飄搖搖散在空氣中,那是上好的沉雲香。書香人家常在彈琴繪畫習字之時,點上一爐香,以做清心靜氣。

但是從來也沒見過有青樓紅塵里的人點這個,這種地方要什么清心靜氣,要的就是躁起來,躁起來才會讓人有掏錢的沖動和欲望。

這種地方,點上一爐香去供起文武財神,哪怕是管仲,都是合理的,但是,在這香鼎之後,卻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鳳歌聞著那股香氣,覺得有些熟悉,只覺得房間內有些悶,呼吸受滯,不多時,便覺得手足軟而無力,眼皮沉重。難道是這幾天太勞累了?

還沒等她想通,忽然聽見有人從破窗而入,手中劍光四射,便要向那位馮爺刺去,劍光如白霜,握著劍的手穩定而有力。但是令鳳歌心安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這柄劍本身的鋒利,而是這把劍的主人關林森。

那個清朗的少年,與鳳歌相伴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但是無論多么危急的時刻只要一看見他的身影,鳳歌就會有一種心安的感覺,無論面對什么事,無論面對什么事,只要有他在身邊,就沒有什么麻煩是不能處理的。

面對那樣的一柄劍,馮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利刃破空,飛至而來,他依舊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只差了毫厘間隙,關林森手中的手劍就要刺進他的胸膛,取他性命。

可是,他竟然笑了,就在這一劍逼命的時刻,他的嘴角揚起一個燦爛的弧度,關林森手中的長劍,也就此停下。

並不是他想要停下,而是劍尖被夾住了,夾住關林森那道氣勢無匹長劍的是兩根手指,就這么輕輕松松的一夾,他一點多余的力氣都沒有用,也沒有帶著殺氣,就如同在他眼前的並不是可以要命的凶器,而是春天的飛花秋天的落葉,只要輕輕的捏住,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太過於咬牙切齒。

「長河劍法,」馮爺笑笑,「你是關宏嶺的什么人?」

「不認識!」關林森右手用力,想要將長劍抽回,卻是一動也不動。

「真的不認識?那我就不客氣了,把你綁了送回給關家,說這是個偷學武功的小賊,想必關家人一定會很高興的。」馮爺笑的很開心。

他又仔細端詳著手中夾著的那柄劍,搖頭咋舌:「嘖嘖,不僅偷學關家的武功,連關家的劍都偷來了。真是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關家說起來當年也是個武勛世家,怎么不僅出了個叛臣,連家里東西都快讓小賊搬空了。」

「住口!」關林森喝止